那是一个被绑在木椅子上的面色苍白的青年,头上的发髻非常散乱,身上穿的一件月白色的长袍早已是破破烂烂、污秽不堪,胸口的衣服也被撕开了一个大洞,露出了左一道右一道的斑斑伤痕,除了身体比较瘦弱外,五官相貌竟然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
眼前的情景让我的头一下子就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屋里只有这三个人,旁边既没有导演、摄像,也没有其他剧务人员,怎么看也不像是在拍摄现场啊!而且那个被绑青年身上的伤口已经充分说明,这根本不是在演戏,而是活生生血淋漓的严刑拷打啊。
疑惑归疑惑,常看网络穿越的我,还是很快就对眼前的情况迅速做出了基本的判断。眼前这真实的一切都说明,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拍摄现场,也不会是现代的某个生活场景,这……这分明就是古代吗?难道自己幸运的经历了传说中的穿越?不会吧?这也实在太有点不靠谱了。唉!联系到此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好像除此以外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了。
这时候,屋里的怪笑声再次响起。那个黑衣大汉用一种我勉强能够听懂的语调说道:“啧!啧!李大人虽然这么弱不禁风的,看来还是怪硬气的哈,这半个月来,我们下了这么大的功夫看来是白费了。真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柔弱书生,竟然这么挨得住折腾。嘿嘿!我马宝山可是打心眼里佩服你啊!哈哈!哈哈!”
“唉!要在平时,或许我心慈手软的还能放你一马。咳!不过,大帅早已有言在先,要是你不识抬举,也就只好给你吃一顿滚刀肉了。哎!你咋就那么不开眼呢?要知道,咱们大帅一旦坐地称王,你可就是响当当的当朝宰相了,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普天下的金银财宝、标致娘们儿还不任你挑哇!到时候我马宝山也得低眉顺眼的侍候着你。”
“不是我说你,看着貌似识文断字、儒雅风流的,这心眼子还是不够使啊!要是你再执迷不悟,对不起,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我马宝山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想明白了没有!再有几天,大王可就要登基了,我可不会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
“呸!要想我与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同流合污,真是痴心妄想。我李翊从被执以来早就不存生望,岂能被你等宵小之徒所乘。李某生是大汉之臣,死亦大汉之鬼。助纣为虐的奸贼们!快快动手吧。”那个白衣青年像是拼尽了全身力气,说完这些话后已是气喘吁吁,身体也瑟缩着抖动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ap;……¥,“我靠!真的假的,连名字都是一样,我的头更大了,就算写也没有这么得瑟的吧!‘大汉’?不会吧?我竟然穿的这么深,直接来到了两千年前,这事弄得有点大啊!
虽然有点晕,但是这个李翊这么有骨气,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就是看在同名同姓的份上我也要救他一救,以我手中这把五连发猎枪,想救他应该不难。想到这里,我静下心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下背上的包裹,随手取出其中早已子弹上膛的猎枪,蹑手蹑脚的绕到小石屋的门口。
就在我琢磨怎么动手的时候,屋里这时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坏事了,我不及细想,立马一脚踹开简陋的屋门,端起猎枪冲了进去,迎头照着那个正在惊疑不定的黑衣大汉勾下了扳机,他的胸口在枪声响过之后立刻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血洞,继而仰面重重的摔在地上,连惨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
而那个斜倚在石床上的家伙虽然被意外的枪声下了一跳,一时间好似六神无主,但在反应过来后,还是迅速跳起身来,同时顺手就去抄石床上的那把连鞘钢刀。我没等他钢刀拿在手中,早已把上好子弹的枪口调转过来,一枪将他击倒在石床上,眼看着他抽搐了几下也就不动了。
料理了这两个歹徒后我才发现,那个也叫李翊的青年此时已经脸如白纸,胸口和身上的十几处伤口不断的有鲜血涌了出来,连呼吸都显得比较困难,人也早已疼得昏迷了过去。想来他受了这么重的刀伤,恐怕已经命在旦夕了。
不过,这个和自己同名同姓长相酷似的青年既然如此有缘,也不能见死不救啊,再说,自己正缺个指点迷津的人,救活了他,多少还能打听一些情况,省的给个瞎子一样到处乱闯了。
我连忙放下猎枪,将死在石床上的那名匪徒掀到地上,整理好了石榻,然后用钢刀割断了捆绑在他身上的绳索,将他慢慢平放在石床之上。
我从包裹里拿来急救包,取出里面的止痛针先给他打上,并给他喂服了几粒云南白药,同时将止血硼砂洒在他的伤口上,用纱布给他包扎妥当。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地方,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要想救活他恐怕只能看老天的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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