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站起来一把抱住唐经天,激动的心情无以复加。
酝酿了半天的感情,才无比感叹的道:“唐兄!你伤势那么重,才将养了这么几天就回来了,身体怎能受得了呢!”
“令弟还在新丧之中,你还是回宁州料理完这些事情,把身体养好了再说。你怎么…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无论如何,也不能以损伤身体为代价啊!”
唐经天心头一热,眼中流露出感激的神情,他鼻翼微微抽动,却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身体
表情轻松满不在乎的道:“大帅!在下从小练武,身体的底子厚实着呢!这点小伤岂奈我何。而且舍弟的后事也已经料理完了,听说王川这贼厮已被大帅诛戮,我的心里早已没了一丝牵挂。”
“我一个大活人,闷在家里没有事干,憋也憋闷死了。现如今,咱们云南正是用人之际,我哪还有心思躲在家里养病啊!”
李翊叹了口气,摇头道:“唉!唐兄啊!你就不要再骗我了。这么重的伤势,没有三两个月又怎能大好呢?”
“杨博士早就跟我说了,你的伤势,光是续命培元就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这才不到二十天的功夫,就算是你的身体是铁打铜铸的,也要有个将养恢复的时间吧?”
“你什么都别说了,就算这汤丹铜矿耽误上几个月的时间,我也不能让你拖着病体操劳。我马上派人送你回去,没有三个月时间的充分休养,你就别想给我回来。”
唐经天李翊这么一说,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眼泪竟然瞬间溢了出来。
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李翊的面前,眼中蓄满了激动的泪光,他哽咽着泣声道:“大帅!在下本一布衣草民,蒙大帅推爱不弃,委以如此重任,使唐某有了用武之地,在下纵然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唐某追随大帅,心中已是畅快无比,根本没有贪图名利之意,又何惜贱躯微恙呢!”
“再说,杨博士为我配制了大量固本培元的丸药,我已带在身边,只要按时服用的话,贱躯恢复如常也是指日可待。”
“大帅!唐某身体已然无忧,全赖大帅之恩,在下无以为报,正汗颜不已。若是再要撵我回去,见弃不谅的话,唐某就在此长跪不起了。”
听他说了这番肺腑之言,李翊不由得鼻子微微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自己坚决让他回去休养,绝没有向他示恩求报的意思。
唐经天侠义情怀,是难得的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自己可不想他因为病体未愈,就为此操劳过度而透支了身体,那样可不就把自己置于不仁不义的境地了吗!
何况,唐经天虽然是汤丹铜矿的主心骨,离开他很多事情就无法进展。但云南财政就是再紧张,也不能让他独立承担这个重任啊!
李翊百感交集之下,多次想把他扶起来都没有成功,只好无可奈何的道:“唐兄!我一直把你当兄长看待,切不可行此大礼啊!李翊也许还有些书生意气,很多事情可能和你想的不一样。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我李翊认为值得去做的事情,值得去交往的朋友,我是不会吝惜自己所有的任何东西的。”
“唐兄的为人我看的清清楚楚,你是堂堂正正的真汉子,我打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