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李翊不由郁闷起来,靠!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啊!就事论事也就罢了,天下的男人被你一网打尽,竟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了,你的择偶标准定的也太高了吧!
自己好歹也是大汉的状元,岭南四大才子之一,相貌上也还说得过去,却被你说的如此不堪,你是不是眼光有问题啊!
再者说了,天下男人都不合你意,难道你只喜欢女人吗?若是你真有断袖的癖好,我可是说什么都要敬而远之了。
想到这里,李翊不由得蓦然惊醒,不好,刀红英离自己而去,却难道把个中因由告诉了杨采盈吗?刀红英伤心绝望之余,不会和她那个……,靠!李翊有点不敢想了。
看杨采盈咬牙切齿的样子,想必已把刀红英伤心欲绝的无奈离去这笔账,全都算到了自己的头上,因而迁怒到了全天下的男人,这个‘负心薄幸’的名头可是甩也甩不掉了,真是冤枉死了。
这时候,耳听得马蹄声响,那个杨采盈的随身侍女展绫和连骏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小树林边。那展绫提马行到杨采盈的身边,温柔爱恋的目光瞅了杨采盈一会儿,继而转过脸来双目怒视着李翊,一副择人而噬的神情。
而连骏大概不放心李翊一人面对她们两个,也远远的跟了过来,却只是静立在旁边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默默地一言不发。
那展绫翻身下马。双手扶住杨采盈柔嫩的肩膀,温言道:“公主,你何必为这些臭男人伤心难过呢?在我眼里,天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一个个肮脏龌龊、卑鄙无耻,尽干着些欺男霸女、玩弄女人的勾当,若是让我撞见,我是见一个杀一个,把他们千刀万剐也不解恨。唉!算了,公主咱们回去吧!跟这些卑鄙男人有什么好说的。”
那展绫的一番宏论,把李翊惊的是暗暗咋舌,好吗!一个杨采盈就把男人个个说得如此不堪了,又来了个超级无敌大怨女,言语如此刻薄狠毒,全不把天下男人放在眼里,而且极尽诋毁之能事,必欲杀之而后快了。看来这两个极品女人,不是被男人伤透了心,就是性取向有严重的问题。
见李翊呆立当场,一言不发,杨采盈又是恨声道:“李翊,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若教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就会让你尝遍天下最惨烈无比的酷刑,让你辗转哀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们男人还能骄横跋扈到什么时候。哼!展绫,咱们走。”
李翊听着这么恶毒的语言,从这个娇小玲珑、美貌无双的小姑娘嘴里发出,心内实在是感到无比的震撼。
靠!这张因为怨恨而扭曲的面庞,这时候只会让人憎恶不已,这么歹毒无比的语言,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到底是怎么说的出口的呢!
婚姻大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何必为此反目成仇呢!
自问行的正、坐得直,根本没有取笑、羞辱她的意思,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却哪想到被奉上这么刻薄毒辣的语言。
这个面如桃花的蛇蝎女人,说话行事如此过激,不定会做出什么毒辣的事情来。若是谁有幸娶到这样的媳妇,今后的罪可有得受了。
李翊无奈的看着这两人恨恨离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愣怔了一会儿,这才想到自己身在何处。
慢慢的走到‘照夜狮子’身边,翻身上马,和连骏信马由缰的回到官道之上。
大家伙正要快马加鞭的赶路。却见宁州方向的管道上烟尘起处,一匹快马疾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