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话刚说完,凤心妍不由鼓掌赞道:“大帅说的真是太好了,道理我想很多人都明白,但是临到头上,或为人情所惑,或为利益所驱,或为鬼迷心窍,或为骨肉情长,又有几人能堪破这纷乱世情,独立于尘世之外呢!”
“所以说,既然当了官,就一定要心怀黎民,设身处地的为百姓着想,否则的话,老百姓凭什么支持他呢?”
李翊正暗赞这女子才情智慧非比常人,旁边的江华接口道:“人既存之于世,必有七情六欲、儿女情长,大凡世间诸人,常有悲戚苦闷、离愁别恨,心常不属,这种人做了官,一世糊涂,难得明白,对所做之事茫然不知其所为,已经游离于自己当年立下的志向之外。”
“更有甚者,往年深受奴役之苦,苛政之害,骨肉分离,不能相聚,做官后却往往变本加厉,好像要把往年失去的都夺回来一样,更是残暴不仁、戕害万民。所以在下以为,修身、齐家万分的重要,做人都做不好,也就不必去当官了。”
“能享家园融融之乐、齐人之福者终是少数。为官者,应以爱民、益民、利民为己要,化解万民之愁苦,造福四方之百姓,若能如此,古之先贤不能及也。”
旁边的冉彦超的叔父冉丛,听到这里不由得面露不解之色,江华话音刚落就接言问道:“既然为官者应以爱民、益民、利民为己要,更应该做万民的表率才是,为什么贪官污吏往往横行于世,志得意满、好处占尽,而清官、好官难以立足、常常不得善终呢?”
冉丛此话一出,众人都是面面相觑,愕然许久无人答言。这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了,但要解答这个问题,恐怕千年之后也是无解的。
沉寂了一会儿,凤心妍才措辞道:“我想……我想应该是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要是大家都有利可图、利益均沾,而且还没有什么风险的话,谁还能独善其身呢!真要是有那么几个特立独行者,恐怕也会大受排挤,不能见容于同僚啊!”
江华出言赞道:“冉夫人此论的确高明,没想到冉夫人足不出户,竟然见解如此深刻。正所谓国家律令虽好,但阳奉阴违者众,说到底也是利益使然。既然说到这里,大帅,下官就斗胆说上几句。”
见李翊欣然点头默许,接着道:“咱们大汉本就是占据着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这几十年来,商贾云集两广,海外贸易更是蓬勃发展,使得我大汉收入丰厚,朝廷和百姓手里钱财不可胜数,羡煞北方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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