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微微一愣,继而满怀深意的笑道:“呵呵!看来这是你们家祖传的本事啊!你父亲当年的酒量就非同小可,别看他文质彬彬的,其实不管是在军中还是任何地方,只是要有闲暇欢聚的酒会,你父亲都是当仁不让的酒宴主导人物。其他人鲜有能喝得过他的,朕虽然也能喝上一些,但在他面前,也只能是望尘莫及啊!不知道以你现今的酒量能喝上多少呢?”
“若是酒劲比较足的正和佳酿的话,一般也就一小坛的酒量,即便是斗起酒来的时候,我也喝不了两小坛。”李翊故作平静的说道。
“什么?你竟然能喝这么多酒,而且是向以酒味醇厚著称的正和佳酿?一小坛可就是二斤半酒了,好吗?你这个酒量已经超过你家老爷子了。朕真不敢相信!以前沾酒就醉的你,是怎么能做到酒量突飞猛进的。”
“呵呵!那好!既然你如此擅饮,咱们君臣二人就喝上几杯,崇岳,你去准备几个精致的小菜,再拿上一小坛正和佳酿。”
刚刚安排完回来的郭崇岳闻言,连忙又屁颠屁颠的应命而去了。
待郭崇岳走后,刘岩斜倚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问道:“听说你们云南去年的官库收入颇丰,不知道所得几何啊?”
李翊知道戏肉来了,连忙恭敬的回道:“启禀皇上,算上伪大义宁国支付的战争赔偿三百五十万缗,云南去年总共获得了六百六十万缗的财政收入。但其中大多用于修造水库和境内道路,支付军费开支和伤亡军人抚恤,以及资助贫困家庭和鳏寡孤独,修缮学堂、建造寺庙,算下来也是所剩无几。当年应该结余了一百二十万缗左右,全都结转到今年来了。”
刘岩微微点头,脸上却波澜不兴,看不出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却听他继续说道:“六百六十万缗!这的确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了,整个京城兴王府,去年也只不过才收入了一千一百万缗。按照人口比例,兴王府的人口大概是云南的三倍左右,说起来还要比云南差上一些啊!哦!今年云南预计能财收多少呢?”
李翊连忙答道:“截止到上个月,云南官库收入已经达到了二百八十万缗,这还不算官田的粮食收入,再算上去年结余的一百二十万缗,总计也应该能超过四百万缗了。所有这些都不包括镇雄州的收入,镇雄州刚刚并入云南,这方面还没有详细的统计。”
刘岩点头道:“这样算起来还差不多,虽然比不上京城兴王府,但也算是各方镇里收入最高的了。嗯!这说明,你这几年在云南的治理还是卓有成效的,”
“从当年入不敷出,还要靠朝廷接济的的境地,短短三年的时间,你就能让云南境况大为改观,官府收入丰厚,百姓安居乐业。作为云南的最高长官,你应该是功不可没啊!”
“而镇雄州的情况朕是知道的,它那里是咱们大汉边疆的屏藩,处处以军事为主,田地贫瘠、人口稀少,一直也没有能够达到自给自足的地步,这些年也没少牵累朝廷啊。所以朕把镇雄州并入云南,还是指望着你们拉他们一把的,看起来这步棋算是走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