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自通揶揄道:“我之所以选定首饰作为奖品,那也是为了兄弟你着想啊!你想啊!你这厮学业上本就不长进,官途上也没有惊人的成就,比赛诗词歌赋你也不拿手,要是再不把自家的夫人侍候好,你在这世上还怎么混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陆光图笑嘻嘻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颜笑道:“那也说得是啊!呵呵!”
王璜叫道:“下一场不知道比赛什么?还不赶紧亮出章程来?”
元自通笑道:“莫急!莫急!现在可是晌午时分,正是我们大快朵颐的时候,等咱们酒足饭饱再说不迟。”
说着话,元自通早已命下人将酒菜摆了上来,琳琅满目的摆了两大桌子,男客一席,女客一席,众人说笑着,济济一堂的坐了下来。
元自通端起酒杯笑道:“咱们还是往年的规矩,不管是亲王殿下,还是公主殿下,咱们都是不分彼此,也不按什么品级安排座次,大家随意坐就是。呵呵!我想清远公主殿下也是不会介意的。”
陆光图斜眼道:“就你废话多,公主殿下这么多年也没有介怀,让你这么一说,我们反而有些不自在了。你有话就说,有……就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就不说粗话了,你还是赶紧说正事吧!”
元自通苦笑着摇头道:“让你这么一插科打诨,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哦!诸位,今天咱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特别是润之,一个月前还在云南殚精竭虑的运筹帷幄,这才好不容易的回到京城,虽说也算是接过风了,但是咱们兄弟情分深厚,天天聚在一起喝酒也不为过。”
“呵呵!我想这一杯酒,咱们还是敬润之老弟为好,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众人一齐点头道:“那是自然。”
陆光图抬眼道:“这话倒是有理,咱们兄弟虽说没有什么出生入死的情谊,但是朝夕相处,言语投机,交相默契,早已是不言而喻的生死兄弟。想当年,润之因为端州大案被打入天牢,咱们哪个兄弟没有为此奔忙。”
“我虽然职级卑微说不上话,但我也是上蹿下跳,多方求告,各位也是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而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简兄和梁兄二位,我多次过府想要商量此事都找不到人,后来我才知道,这二位兄长,原来整天价拜访联络朝中大臣,为润之开释奔波忙碌,几乎连家都顾不上回,实在是令我等汗颜啊!”
梁嵩微微摇头道:“过去的事又提它干嘛!只要不像中原那样战火纷飞、生灵涂炭,咱们都能好端端的聚在一起,就是天大的幸事。”
简文会笑道:“是啊!以前的事不要提了,往后也许各位劳燕分飞,各任职事,想要聚在一起也不可得啊!不管各位身处何方,咱们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让老百姓安居乐业,也就足够了。呵呵!来!不能光让自通端着酒,咱们都把杯中酒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