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这个时候刚刚拍完这部电影的最后一场戏，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面感慨。

当她还是萧以心的时候，她的第一部戏就是跟陈力齐合作，但是那个时候她完全没有演技可言，她记得她曾经问过陈力齐，为什么会选择她这样一个人来合作培养。

陈力齐当时回答她，因为她有一双干净的眼睛。

然后，她现在是宋歌，第一部戏还是跟陈力齐合作，而他这一次选他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她的演技。

宋歌想到这里，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在想什么这么开心？”陈力齐看到躲在角落里的宋歌说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

陈力齐点点头，没有说话。

“导演，我还记得刚进组的第一天，你说我跟你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陈力齐看着现在正看着自己嘴角带笑的宋歌，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

心里有点堵，“介意我抽根烟吗？”

“不介意。”这是他的习惯，她知道的。

烟抽了一半，陈力齐才慢慢开口。

“那个女孩跟你一样，第一次进剧组就是跟我合作，但是她没有你演技好，她总是叫我陈老师，说起来也差不多是这样。”

“你们两个很多时候真的挺像的，但是你的眼神里比她多了一些东西。”

宋歌轻笑，“什么？”

“迷茫。”陈力齐说道，“她的眼神比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