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不大却也不小,中间有一个舞台,以往都是放着钢管或者道具,舞者用来跳舞。
如今却放着一架钢琴,和这个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
庄朗几乎是马上就看到了萧沅。
每一个进入酒吧的人都会把目光投给萧沅。
钢琴前的男孩明明穿着禁欲的衬衫西裤,却妖娆得能让人大汗淋漓,口干舌燥。
庄朗目瞪口呆地看着萧沅。
这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少年。
刘海被梳上去,露出白皙饱满的额头,秀丽的五官化了淡妆,眼尾是不可一世的张扬和浓稠的艳色。
全场的男人都在为他沸腾。
外边不断地涌进来客人。
庄朗听到他们都在议论这个堕落的钢琴家。
在这种关乎性的地方,钢琴家这个艺术又高雅的名称极为有情调和感觉。
萧沅也看到了庄朗,眼神不带感情地一扫而过,在演奏间隙喝下一个男人喂下的酒液,引起全场的欢呼。
男孩酣畅淋漓地演奏,钢琴曲和这个靡丽的地方竟然意外地协调起来。
红酒泼洒在少年的白衬衫上,染着刺眼的红。
就像这个少年的人生,已经发生了变化。
“沅!沅!沅!”
台下的男人在叫着他的艺名,男孩极为享受地陶醉,重重在琴键上敲出几个音,潇洒地收手,躺在了舞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庄朗是个男人。
所以他看到了其他男人眼中的欲望,紧紧皱起眉,带着属下奋力地挤到人前,趴在舞台边大吼着,“席少!跟我回去!”
萧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反应。
群情激昂地男人淹没了庄朗,庄朗眼睁睁看着萧沅被抱走。
庄朗毫不犹豫地拔枪,“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