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了，你试一下，有事打电话。”</P>

“好。”</P>

宋砚清教她从手机里看监控影响，两个人凑的很近，一偏头脑袋几乎靠在一起。</P>

程栩然从影像中看到了他的脸。</P>

很难分清现实还是虚幻。</P>

“谢谢你啊。”如果没有宋砚清，程栩然还要考虑考虑找谁安比较安全。</P>

但是宋砚清不会的。</P>

她根本不需要任何犹豫。</P>

她明白。</P>

“不用。”他冷嗤，觉得好笑，“再见面之后你把一年的谢谢都对我说尽了吧。”</P>

“补回之前七年的。”程栩然跟着说，拿手机停留在付款页面。</P>

“多少钱，我转你。”</P>

不能欠人情，这种事情上要分开。</P>

况且宋砚清经济状况目前不太好，她更不能不付款了。</P>

宋砚清啧了声：“十万。”</P>

“多少？？！”</P>

反应过来，被调侃，程栩然很窘迫。</P>

怕宋砚清不好意思收她说：“我太正经了，所以今天这钱我一定会付的。”</P>

“知道。”</P>

他报个市场价。</P>

程栩然扫他收款码。</P>

又想到第一次重逢他冷冰冰又不耐的模样，即使现在也没好到哪去。</P>

到底有些感慨。</P>

当时完全没想到后续还会有交集，就像是一本书的尾声放出了下册的预告。</P>

“你喝饮料吗？冰箱里有。”程栩然，“很多的。”</P>

“给我拿一瓶。”他不客气。</P>

“你喝可乐还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