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有一次周末父母工作，她原本要去程骄潇家里写作业，程骄潇家里没人，他出去k，把她推给宋砚清。</P>

出于当时青涩而朦胧的暗恋，程栩然并没有拒绝，宋砚清倒也没说什么，把她领回家让她自己写作业。</P>

当时心脏怦怦跳。</P>

当时宋砚清出去买吃的，她刚上楼放下书包。</P>

本想要去倒杯水喝，听到隔壁有奇怪的动静。</P>

甚至那扇门都没有关严。</P>

宋砚清说家里没人，程栩然心里一紧，差点以为进了贼，险些拿手机要给他打电话了，结果下意识看了一眼。</P>

跟宋怀瑾四目相对。</P>

男人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有成年的情的色泽。</P>

他不慌不乱擦干净手。</P>

弯唇。</P>

“宋砚清带你来的？”</P>

“我还真挺想碰碰他的人。”</P>

当时年纪小，吓得不轻。</P>

也不敢跟任何人提。</P>

更没和宋砚清说，怕他在中间不好做。</P>

这人很难评。</P>

接触不多，但她感觉宋怀瑾心里像有点问题。</P>

尤其对宋砚清。</P>

挺阴暗的一个人。</P>

“栩然，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宋怀瑾幽幽叹了口气，“不是更应该明白，一些事残留的后果吗。”</P>

“你跟他联系，你父亲会怎么想，你叫宋砚清怎么看你爸，又让宋家怎么看你。”宋怀瑾嘴角扯起笑，“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姑娘。”</P>

“宋先生。”程栩然沉声，“我们很熟吗？”</P>

“你拿什么评价我。”</P>

宋怀瑾盯着程栩然的眉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