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可对贾家没什么好感,不耐烦地说道
“秦淮如,早晨你们贾家什么情况你自己不知道?没粮食找易中海去”
说着跟阎埠贵说道
“现在先让孙家看着,我看让阎解成和刘光天晚上守着比较合适”
说着几人商量了一下就不再搭理屋里骂着的贾张氏,各自回去了
回到屋里,张仁康和三女说了一下情况后,几人就各自玩各自的了,于莉拉着张仁康回卧室商量怎么和娄晓娥见面,于海棠和何雨水悄咪咪地端着几个罐头在卧室里拉着窗帘边吃边小声地说着悄悄话
12月17日,转瞬三天过去了,一早,张仁康起来的时候就发现雪已经停了,这三天,天上的雪忽大忽小,几乎一直没有断过,前天院里还出人去大街上帮着清雪,在附近张仁康也听说有几户人家饿死了人,谁家夜里塌了房砸死了几个
这几天院里倒是没有饿死人的事情,也没有谁家屋子塌了,除了贾张氏差点被阎解成冻死,倒是其他的一切正常,关贾张氏的屋子是张仁康和各家各户挤出来的碳,每天烧多少是有数量的,阎解成不愧是继承了阎埠贵的算计,琢磨着从贾张氏这里省点碳往自己拿,只给屋里贾张氏的炉子放了正常的一半碳量,不到夜深火就灭了,这可是零下二十多度的四九城
贾张氏昨天夜里被冻得直挣扎,因为她嘴太脏,所以从王主任走了没多久就被塞进去了抹布堵住了,知道接班的刘光天见贾张氏眉毛和嘴边的口水都冻上了冰碴子才喊来了刘海中和阎埠贵几人,吓得几人赶紧给贾张氏煮上姜汤,在张仁康偷摸着浪费了一小茶杯的空间灵泉才把贾张氏拉了回来,虚弱的贾张氏已经用不上绳子了
被捆着一边忍受着肉体的疼痛和精神上的折磨,再一个秦淮如和易中海家里也只有棒子面,喝了两天哪有营养啊,贾张氏现在虚弱得你让她骂都出不了声了,只有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大家心里诅咒
天刚蒙蒙放亮,张仁康在院里和刘海中、阎埠贵,以及各家各户当家的男人在中院穿着大棉衣冒着寒风商量着,刘海中说道
“现在雪停了,咱们第一先去看看供销社开门没有,开门了就先看上什么吃的买什么”
“再去厂子里看看情况回来通知大家”
张仁康补充说道
“一大爷安排得很周全了,一大爷去供销社带着各家各户的妇女看看,大家伙凑一下钱票先把粮食买回来再按照各家情况分配一下,到时候谁也不要抢”
“留下两个青壮年看着贾张氏点,厂里这边我去一下,回来跟大伙说一下情况”
“二大爷就在院里组织一下清理院里和街道上的积雪,等下午我回来咱们再商量”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这个怎么样?”
刘海中点点头,张仁康自己去最远的厂里探探情况这已经是承担了最大的风险了,而且他们两个只需要在院里收拾和去供销社采买物资的,反而安全上是最大的
商量过后,张仁康回到屋里和于莉、张雨水、于海棠三女交代了一下,就匆匆往轧钢厂走去,这时候街道上可没法骑自行车,大路上,军区下来的部队和在街道办组织下的各家各户已经热火朝天地清理起来
张仁康看着忙碌的群众和子弟兵,蒙着脑袋往轧钢厂匆匆走去,刚到轧钢厂,就看见陈刚在门口等着什么,张仁康向前走去,看见过来的张仁康,陈刚也迎着过去了,两人一见面陈刚就说道
“仁康,你来得正好,一会儿杨厂长和李厂长就来了”
张仁康点点头说道
“这几天厂里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陈刚看了一下四周,把张仁康拉到一边叹了口气说道
“能怎么样,雪下得这么大,厂里几乎就没人在,停工停产了呗,往北一去我听说都是大雪封路啊,而且本应该前天给我配送来的焦煤也没有按时送来,咱们这几天怕是,还是没法正常开工”
厂里一直是有保卫科的值班,倒是没有东西丢失和被破坏,只不过储煤不足和工人被困在家里没法组织生产,这个月怕是真耽误了任务指标了
一小时不到,各个部门的大小负责人在刘秘书的召集下集中在了办公楼的会议室,没一会儿黑着脸的杨卫国和面无表情的李怀德进来了,一坐下,杨卫国就愤怒地喊道
“生产部的各个车间主任都到齐了没有?”
生产部的副处长王怀仁心惊胆战地站起来说道
“厂长,四车间的刘玉海没来”
杨卫国看了一下在下面的众人说道
“没来,那就以后别来了,让他去车间干他的锻工去”
四车间的刘玉海是六级锻工,家住在城北的刘玉海这一时半晌地来厂里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毕竟现在可没法骑车坐车,只能靠走的,此时暴怒的杨卫国哪管他什么原因,生气地说道
“我们轧钢厂刚被上级点名批评,这次大雪除了几个小厂子,就我们红星轧钢厂没有应急预案,彻底瘫痪罢工,这是我们在座的所有人的责任,是我们耽误了生产,耽误了国家建设的进程”
“充分暴露出了我们轧钢厂无组织无纪律.....没有一点大局意识,一点困难,我们直接抛下了生产任务和责任……这一点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要好好反思”
张仁康听着杨卫国在上面大发雷霆,也深感无奈,大雪的第二天他就想法子一早来厂里看看情况,当时除了少部分工人离着厂里近,大多数人都在家里没有上工,但这有什么办法,工人又联系不上厂里,大雪纷飞,道路封闭,物资短缺,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的谁敢乱跑
杨卫国怕是遭受了上级的苛刻,所以这是回来把气再撒到下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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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写这个大雪,原因是我小时候很深刻的,90年代那时候我才六七岁,当时冬天下了场大雪,我问了一下我父亲好像是下了两天两夜,我们这边主要是山里的县城煤矿,也是封路,物资进不来,我们附近有人半夜房塌了被大梁压住一家三口活活冻死了,我见过被挖出来的人冻得铁青样子一直是我心理阴影
而且当时为了粮食分配和一些原因,我们院子两户到现在三十年了还是老死不相往来
人性的自私和恶,此时我还不敢都给表现出来,隐晦的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