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白依旧是那样冷清的样子,转身躺回床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同的是,宫南桑这一夜睡得格外憋屈,手上脸上大大小小被弄出不少包,可她却觉得很值得,卖了烨白一个救命之恩,要他娶她就不是什么难事了,这样就可以不用进宫,不用为妃!宫南桑一直觉得自己得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不想再里,这样的狗血剧情却不会轻易地出现。
半夜,宫南桑猛然惊醒,梦见自己进宫为妃,和一众大小妃子取悦一个老的都快走不动的老头子,然后这个老头子在她脸上猛得亲了一口,还抹了她一脸的口水!
“啪!”又一只蚊子死在宫南桑的五指山下。
惊醒的宫南桑想着梦里的画面直冒冷汗,思前想后,终于打定注意是要爬上烨白的床了!
宫南桑悄悄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跑到床边,豆包集聚的脸上露出一个奸佞十足的笑:哎呦~银家好羞涩的嘞~小白不要怕,我就跟你挤挤,绝对不会有非分之想的。
宫南桑还是一个爱惜生命的人的,至少不会去过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
小心爬上床,宫南桑顿时心下一凉,一声凄凉的哀嚎脱口而出:“小白!!!”
树枝上的青莲微微一愣,转身看了看宫南将军府的方向,疑惑道:“少主,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莫非有人跟踪我们?”
前一颗树上的烨白默默带上面具:“多疑,走吧。”
言毕,脚下微一用力“嗖”得窜出数米,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青莲有些费解,刚刚确实听到有人的声音,里面似乎还有少主的名字。
是自己多心了么?看来是太累了,回家定要弄碗鸡汤先补补。
“嗖”得一身,青莲也消失在月色中。而房间里的宫南桑,哭得怎一个惨字了得!
翌日,宫南桑卧病不起,画菊急急忙忙地给众人传了话,说宫南桑身染重疾,只怕是患了难治的病,大夫看过了,只说是怒火攻心,加上郁结落下的心病,只怕是一时半会的好不了了。
窝在被窝里的宫南桑默泪咬着床单,小白,快回来救救恩公啊!
让宫南桑没有想到的是,全家上下竟然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就连宫南毅也欢欢喜喜地去了宫里面圣。
劳资都快病死了,你们好歹的给我挤出两滴鳄鱼泪啊!
画菊给宫南桑端来茶水,病床上的宫南桑缓缓伸出手接过:“还是没有动静么?”
画菊点点头,道:“小姐,别说动静了,你看看这个。”
宫南桑露出半个头,画菊手里的是一封信,信封是空白的,一个字都没有。
“什么东西?”
“小姐看了就知道了。”
宫南桑看着画菊一脸风轻云淡,准确来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狐疑地接过信打开。
“九流公子,听说你身体抱恙,吾等委实担心,想到九流公子事务繁多,吾等不便再多加打扰,故书此文,聊表心意。今后九流公子稿件可三月提取一次,字数,内容,题材不限,这一块流木挂件便是九扇的信物,见此挂件如见其人,九扇定会为九流公子提供最好的服务,也愿九流公子顾全大局,切勿尚自行动,或是以任何正常或非正常理由逃避,吾等是九流公子坚实的后盾,定会日日夜夜在心里思念九流公子,不忘你的大恩大德——以上”
宫南桑:“……”
“小姐,这是九扇来的信?”看完信件,画菊觉得九扇的人还是挺体贴人的,也懂得小姐最近确实累了,倒也是一番好意。
宫南桑死鱼眼望天:“这是宫南寺的劝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