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因而我同他,没什么好说的。(2 / 2)

“没有。”桑陵转过来得也快,“我有什么醋好吃?”</P>

说完且没得个回话,反倒见这厮脸上犹自挂笑,仿佛明明白白写着:装什么呢?</P>

她也从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容易被激的性子,起先成媪好声好气地问,她死活不说,现在聂策只是这么一句话,反倒是叫她憋不住了。</P>

就义正辞严地说起来,“分明是你们在玩,在聊,说什么带着我玩,实际我就在那儿当个花瓶,又有什么意思?还要看着你被美人儿服侍。”</P>

其实她还很想说,有本事就再叫一个清隽小倌过来给她捏捏肩,既然大家都有按摩师傅,为什么就她不能有?说完顿了片晌,见聂策只是望着她笑。才缓缓回味过来,最后那句,好像确实带了点醋意——又不由撅起唇瓣,回视上去,“是,我醋了。”</P>

昏暗的光线下,少年五官立体分明,凝视一笑,好看则已,却也带着胜利的挑衅。</P>

先承认的人就输了,仿佛感情推拉中的不二法则。饶是如此,桑陵也只是慌乱须臾,随即反客为主地挪过去,下巴一昂,“那、又、怎、样?”</P>

话才说完,就被聂策一个翻身搂进了怀里,仅是一只手环绕,就能完完全全地桎梏住她。</P>

“不怎样,很好,桑陵。”他翻身熟悉压制,一眨眼就到了身上。</P>

桑陵都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戳到这厮的兴趣点了,竟然一下子就……二人虽暌违十来日,但也还不算多陌生,少年郎抵额,不由分说地含住女儿家的檀口,就更别提下头那些并不算繁琐的中单物事了。</P>

一个武将要是胡天胡帝起来,也不过随手一扯的事。</P>

“那是新衣裳,我才穿了两次!”</P>

窗牖前月色朦胧,剪影花木扶疏,床头垂放的素纱帐几经摇晃,桑陵被某侯爷硬是倒腾得换了好几轮姿势,方才彻底罢休。</P>

尽管方才还攒着气的,但这事罢,也确实是化解隔阂的最好方式,虽然聂策有时候也还鲁莽了些,粗枝大叶的总弄得她疼,但因她的及时反馈,后来这厮便一直小心翼翼的,也还算照顾她,就是想尝试新姿势,也都一直问这问那。</P>

鱼水之欢、鱼水之欢,得是自然融洽的,才能称之为欢乐。</P>

探索的过程也总需要交流,二人一旦说了话,那些隐隐藏在心里的不舒坦,也都暂且沉入湖底了,桑陵就且先由着自己的意识沉溺放纵。</P>

反正舒坦的,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