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拓出身庶民,当年上京赶考,若不是靠林夫人父亲的接济,也不可能高中进士。
郭拓感恩林父的这份恩情,娶了林夫人后,也一直未曾纳妾,虽然两个人不算是蜜里调油,但也算是相敬如宾。
如今见自己妻子被人欺负,郭拓哪能不急?
立刻将林夫人拥在怀中,横眉冷对的瞪着顾老夫人说道:“顾老夫人!我夫人好心请你来赏花,你竟然对我夫人又大又骂,你这是当我郭家没人了吗?
今日我郭某就是被脱下这身官服,也要去陛下面前,告上一状!”
说着,又贴心的问林夫人,“夫人,你可有哪里不好?”
林夫人泪眼朦胧:“我如何倒是没事,只可怜了我的侄女司念,被这老妖婆辱骂抛头露面,不知羞耻,说定国公夫人是脑子发了昏才愿意跟我侄女交好,我可怜的儿啊,竟被这样的人磋磨辱骂,我这个当姑母的心疼啊。”
林司念从人群中走出来,握紧了林夫人的手,脸上全是心疼与担忧:“堂姑,是司念连累了你。”
这时候,站在人群中的定国公夫人突然大声说道:“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看就是某些人心术不正,搅屎棍做久了,就要搅到我定国公府来了。”
顾老夫人一听,连忙陪着笑跟定国公夫人道歉:“夫人,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干啊,都是这个毒妇,她胡说八道,她这是故意阴我呢。”
站在顾老夫人身旁的顾曼容也说:“是啊夫人,分明是她无中生有,一上来就对我母亲非打即骂,我母亲才是受害者啊夫人,夫人您要明鉴啊。”
定国公夫人冷笑一声,说道:“无中生有?明鉴?你还好意思让我明鉴?刚才在宴会上,你那放荡样,若没你母亲的教唆,你以为我会信?
勾引安王不成,转而做驸马的小妾,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直到惠宁公主爱重驸马,有惠宁公主保着泰宁侯府这一辈子的富贵就算是稳住了。
所以你才用尽手段也要进驸马的后院,你们这样的人家,也有脸让我明鉴?”
定国公夫人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骂,顾老夫人跟顾曼容的脸算是丢尽了。
可这还没算完。
人群中一位贵夫人说道:“我可听说了,昨日林小将军去京兆尹府击鼓鸣冤,状告靖安侯府造谣诬陷,花钱请人在将军府门口泼粪咒骂污言秽语。
人证物证俱在,京兆尹可是判了的,说不定如今京兆尹叙事的奏折已经在陛下的龙桌上了。”
众人窃窃私语,看顾老夫人与顾曼容的眼神愈加的鄙夷了。
两个人都和离了,以后各自安好就是了,像靖安侯府这种非要逼死对方,看不得对方好的人家,真是少见。
有人道:“林姑娘上辈子是挖了靖安侯府家的祖坟吗?他们这样糟践林姑娘?”
也有人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靖安侯府这么不要脸的,还有脸出来应酬,我呸,我都羞于跟这种人同席。”
众人附和:“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