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香,带他去里屋睡觉,别在这里打扰到了我的研究!”
“是、是是!”
“声音不够响亮!再大声一点!”
“是!”
丁铃香竭尽全力的呐喊反而听起来如同撒娇的轻声细语一般令人无奈,老妖婆无语的望了一眼少女那姣好的身姿与涨红的脸庞,一句话也不说的就此离去。
在磐石镇待了三日,白泽已经了解到了老妖婆的职业,她是一门巫术炼金师。
说实话,初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白泽是很震惊的,因为这是据说在上古时代就已经绝种的职业每一名巫术炼金师都需要龙血来进行入门的洗條,在当时另当别论,现在哪里去找那些传说中的生物?
“师父是巫术炼金师中的药剂师一脉。”白泽跟着铃香一路来到郊外,风和日丽的景象略微吹散了他心底的烦闷,虽然他不说,但魔法的进展迟迟得不到突破,而且,身处这片空间,不知为何越发的压抑了起来。
他觉得这并非是心理作用。
一种说不好的感受令他恐慌,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从自己的身上剥夺着什么一样。
“泽儿?”酥软妩媚的少女音将白泽唤回了现实,他一扭头,对丁玲香笑了笑。
“你没事吧?”
铃香很担心,她分明看见刚刚泽儿脸色如同死人般苍白,眼袋极深嘴唇发紫,看起来恐怖异常!
出了这样的事情让两人都没有再继续游玩的心思,铃香拉着白泽回到了阎罗的那里,请她帮忙查看一下。
“你生病了?”阎罗扒开他的眼皮,眉头一皱,这小子看起来也不像是魔力的絮乱与突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虽然不愿,但古典魔法师一脉的传人的确不能出现意外。于是阎罗让铃香照顾白泽,而她则去熬药,准备在两天后进行身体的检测。
嘎吱。
左拐的阁楼中有数个独立的小间,铃香把白泽带到了其中一个里面,温柔的让他躺在了床上,为他做饭与擦汗,无微不至的照料让白泽受宠若惊,几次想要起来,都被这个倔强的小姑娘按了回去。
“你现在是病人,起来是不行的呢。”
拗不过她,白泽也就心安理得的躺了下来,美人的芊芊柔荑抚摸着他的额头,他享受的闭着眼睛,对这不适不以为然。
“明天就会痊愈了吧。”他理所当然的以为。
这一页,丁玲香因为担心都没有离开白泽的身旁,她对这个英武而眉清目秀的少年有着别样的好感,柔嫩的身体一直照顾到深夜,才在疲惫中躺在他旁边沉沉的睡去
她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如寒冰一般的森白火焰如蚀骨之蛆般死死的追着她,追她,追她她被冻的小脸森白,骨髓冰冷,仿佛连心室与血液都要被冻结了。她黛眉微蹙的从沉睡中醒来,看见面前的少年那已经变得微蓝的脸色,她的手正搭在对方的脖子上,已经麻木到失去了直觉。
丁玲香瞳孔微缩。
“呀!!!”
接着,她发出了惊慌失措的刺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