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权有些生气,明明是秦风技不如人,身受重伤,反倒成了他的错。
秦府甩锅真是一流。
秦舒柔一愣,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难道,兄长真是被他人所伤?可是兄长武艺高强都伤得这么重,萧权为何毫发无损?
“秦舒柔,过往我与你如何不重要,反正你我无缘无分,不可能在一起。我早已看清这个事实,所以我不恨你,也不会对秦风使出下三滥的手段。”
此话一出,秦舒柔的心一沉,竟有说不出的失落。
他半点都不在意她么?
她好歹是他拜过堂的妻子,现在她想安生地过日子,不要再连累家人,这么小小的一个愿望,他都不愿意成全她么?
本来,秦舒柔想象的场景,是兄长威风凛凛地将萧权救回来,萧权半死不活,跪地求饶,痛改前非。
到时候,秦舒柔就好好教育一番萧权,让他安安生生地当秦府姑爷,对她唯命是从。
谁料现实并没有给她这么一个机会。
于是,秦舒柔才这般放低姿态,希望萧权安生一些,免得祸害家里人。
可是,萧权不仅不在意,还十分嫌恶地拒绝她的求和。
萧权神色冷漠,并未看她一眼,什么道理都被秦府说了。
果然唯小人和小女子难养也。
小人和女子,秦府全占了。
萧权翘起二郎腿,这么无礼的举动,秦舒柔皱起了眉头,可内心的自尊已经不允许她开口。
萧权压根不把她当一回事,她说什么也只是自取其辱。
秦舒柔安静下来,这正如萧权所愿,他打个哈欠:“我先睡一觉,秦风醒了叫我。到时候谁是谁非,自然明了。”
说罢,他身子一侧,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萧权奔波了一天,倒头就睡。
睡得无比香甜。
焦灼的秦舒柔听着他的鼾声,气从心来!
她故意端起茶杯,又重重地放下,“咚”地一声,萧权依然没有醒,似乎十分疲惫。
她扫了一眼,他安静起来的样子,的确有几分文人雅士之气。
秦舒柔有些失神,若他家世显赫,以萧权的能力和才气配她,不是不可以,可是萧家无权无势,她如何接受得了
“小姐,”一个小厮进来汇报,打断秦舒柔的念想:“随大公子去的人回来了。”
“回来几人?”
“去了四十人,本来有三人回来,有一人在路上撑不住,已经死了,只剩两人。”小厮答道。
这么惨烈?
秦舒柔呆住,秦府的府将十分了得,竟几乎全军覆没?
“老夫人已经命人去收尸安葬。”小厮眼角瞥了一眼睡得呼呼的姑爷,不由地低声,生怕吵醒了他。
“那二人说了什么?是不是萧权趁乱伤害了兄长?”
小厮眉头一拧,这话即使他听起来,也觉得几分不可思议。
他低声道:“小姐他们说,是姑爷救了大公子。”onclick=”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