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意识到于春来说这话的目的,他也不想上这个套。
“没事了,刚刚是本王情急所致。”朱厚烇收拾好情绪淡淡的说道。
“母亲,儿子那边事务繁多,还先请告辞了!”他又对张太后说道。
看着朱厚烇身影消失之后,刘太后把于春来叫到了身前,“让烇儿去编排戏曲的主意不错,我看烇儿也挺意动的,这个事你再想办法加加劲,让烇儿能去编排戏曲,这样他就没精力去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奴婢知道了...”
在回去的路上,朱厚烇已经完全清醒了,他开始反思今天为什么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太想看到前世那些熟悉的东西了,今天被这个戏曲把期待值弄的很高,却大失所望导致的。
不过让他去编排戏剧的事他可不上套,他前世可不懂什么戏曲,再说编出来也没啥用。
朱厚烇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去工正所去和工匠们讨论技术去了。
在讨论和检查工匠们工作的过程中,朱厚烇隐隐约约感到今天工匠们的精神状态都不太集中。
但他也没放在心上,一直到了中午用膳的时候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朱厚烇的午膳和工匠们的午饭都是膳房那里送过来的,只是朱厚烇的午饭更加的丰盛。
朱厚烇最近也经常留在工正所和工匠们一起用餐。
而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工匠们已经和朱厚烇混的挺熟了,毕竟朱厚烇平时还是比较温和和善,没有架子的,特别是靳铜比较年轻的徒弟王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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