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权如今不再是平平无奇的一个文官,也不再是秦府姑爷,而是临危受命前来平乱的首领,而秦舒柔竟然和魏千秋想杀了他!
秦胜简直被气疯了,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养出这样的子女!
秦胜这么生气,秦风兄妹俩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生气到连秦风的重伤都不关心一句,看也不看一眼。
秦风连连磕头:“爹!救救妹妹吧,救救秦家,难道真的没办法可以脱离这个死局了吗?”
“办法?”秦胜微微垂下头,盯着秦舒柔:“办法是有的。”
“什么?”秦舒柔磕头,哭着道:“爹!只要可以救我自己,救秦家,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也愿意!”秦风说得那是一个慷慨激昂:“儿愿意上刀山!下火海!”
这个秦府的死局,秦家无人可解,无法可解,哪怕是陛下也爱莫能助,谁让秦舒柔主动去监国府送人头?
却有一个人,只要轻轻为秦家人说一句话,这个无人可解的死局便能破。
秦胜静静地看着秦舒柔:“你可知道这人是谁?”
“谁?”秦舒柔不解,谁会救秦家?
谁有那个本事救秦家?
“萧权?”这一次,秦风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什么?”秦舒柔一怔:“我们的话不管用,萧权的话能管用?”
“准确点说,是立了战功后的萧权。”秦胜有些无力地道:“只要他一句,秦舒柔所做一切都是他的谋划,便能扭转乾坤,洗脱秦家人叛国的罪名,就能将我们以及秦府救出水火。”
可萧权若是知道女儿这般算计他和大同公主,怕是不愿意冰释前嫌,再帮秦府。
“爹,您是让我去求萧权吗?”秦舒柔有些失措,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她怎么能求这么个废物。
况且,萧权能立个屁的战功?
“凭什么!他只是一个流放罪犯!一个只会靠女人吃软饭的破落户!”
秦风恨恨地道,他的妹妹金枝玉叶,岂能去求萧权?
秦风和秦舒柔的任性、不屑,让秦胜火冒三丈,眼前一黑:“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你们祖父去世前将兵符交到萧权的手里!而不是你这个长孙的手里!”
“时至今日!我才知道我养了个好儿子!”秦胜的手“砰砰”地拍着桌子:“什么破落户?什么软饭?原来我秦家的男子,竟然鼠目寸光!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秦风!你乃七尺男儿!该顶天立地!保家卫国!如今竟然像一个妇人那么嘴碎!”
秦胜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儿子在除夕之夜捅过萧权,要是知道,怕是骂得更难听!
“我秦家要亡矣!”秦胜的眼泪差点没下来,扭过头来,提剑就要走!
“爹!你要去哪里?”秦风和秦舒柔一怔。
“萧权在何处,我就在何处!如今战事未平!百姓流离失所!难道我堂堂一个将军!也要和你们在这里哭哭啼啼吗!”
说罢,秦胜甩袖而去,背影皆是伤心欲绝和对两个孩子的失望。
“爹!我错了!我求!我去求萧权!”秦舒柔冲着父亲的背影喊着,眼泪不停地流下来:“我一定不会让秦家就此倒下!”onclick=”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