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凡人。”小仙秋的口头禅又轻飘飘地冒了出来,萧权看不见这丫头的脸,却也能想象到小丫头的的嘚瑟和不屑了。
魏宝慌了,拉住绝杀的衣袖:“你不是说没问题吗!你看你看都两个了!”
至此,绝杀这一行人只剩八个。
如果按照正常逻辑,绝杀这群人应该合力围攻小仙秋,然后再剿杀萧权。
再不济,他们八人一起对付这父女俩,倒也算是合理战术。
奈何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做不信邪,而绝杀这群人就是最不信邪的人。
他们依靠生剑,长期以来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向披靡,加上刚刚顺利地屠杀了萧府,自信正是爆棚的时候,现在却被一个小丫头挫败。
相比于赢,他们的心态偏向不信邪,一定是刚才那两个小子没有准备好,这才让小丫头有了可乘之机!
“你!再去!”
最不信邪的绝杀,又派出了一个少年。这个少年面色沉稳,面容冷峻,看起来有点智商的样子:“老大,我们还是围攻比较稳妥。”
这一句话似乎让绝杀没了脸面,他有些暴躁地一巴掌甩在那少年的脸上,怒喝一声:“一个小丫头,用得着围攻?你不敢去的话!我换其他人!等回到终南山,你就等着山主惩罚你吧!”
那被训斥的少年顿时脸色一变,好像那山主比眼前这个能杀了他的小仙秋还要可怕,少年点头:“不要告诉山主!属下现在就去!”
萧权的舌头在嘴角打了个转,啧了一声。
小仙秋两连胜,萧权就不担心女儿吃亏了。
那少年走向小仙秋的房间,萧权就盯着魏宝,冷冷一笑,他拿出锦瑟的手帕,幽幽一句:“魏宝,我这个妹妹生得清秀乖巧,勤劳贤良,从未作过恶,她甚至还抱过你。”
说到这里,萧权似乎陷入了回忆,他喃喃一声:“你为什么不肯放过她呢?”
魏宝一颤。
萧权又喃喃:“就算你要杀了她,为什么却不让她死个痛快,要这么折辱她?”
说罢,萧权将一瓣皱巴巴的橙子放在桌子上,低低一句:“锦瑟再也吃不到明年的橙子了”
“神经病!”绝杀怒喝一声:“人都死了!你还装什么舍不得!”
“我听说,”萧权没看绝杀一眼,他只直勾勾地看着那瓣橙子:“口诛对生剑都没用,我师父当年都拿生剑没辙。”
绝杀一听,骄傲极了:“那必然是的,诗魔的口诛算不得什么!”
“呵,”萧权冷笑了一声,他将那瓣橙子无比珍惜地放回袖中,自言自语,说一个字,眼神就冷一分:“是啊,想来,口诛对生剑没用很正常,生剑本就是兵器,死物一个,口诛攻击一个已死的东西,能有什么用呢?”
“你胡言乱语什么!你被我们吓傻了不成?”绝杀尖瘦的脸,刻薄得像只猴子似的,叽叽喳喳,令人厌恶。
萧权目光灼灼,语气冷得像是寒冬腊月的冰:“口诛对生剑没用,对你们呢?”
绝杀和少年们脸色一变,是,萧权的话有道理,可从来没有人能在他们的生剑下活下来,还谈什么制服他们,可笑!
“啧,看来我猜对了。只要口诛对你们有用就行,”萧权头一侧,大袖一甩:“我女儿已经够忙了,接下来,我来搞定你们!”
“金轮乾坤笔!出!”
“咻!”一阵剧烈的红光亮起,威风凛凛的乾坤笔从萧权袖中飞出,突然变大了好几十倍!
宛若天外来的巨物,震人无比!
“乾坤笔怎么在你这里!”魏宝大惊,乾坤笔不是被太后没收了吗!
正因为乾坤笔被收,绝杀他们才敢屠的萧府!
乾坤笔是上千年前就存在的兵器,生剑不过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