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P>
宁宴就是在折磨它。</P>
“天狗!”</P>
因为天狗的惨叫声,灯台鬼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惊恐喊道。</P>
它是真的吓傻了。</P>
人类以往不都是它们的食物,跪在神像前祈求它们的庇护嘛?</P>
什么时候拥有了如此恐怖的能力?</P>
简直是匪夷所思!</P>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P>
“因为马上就轮到你了。”</P>
宁宴抬眸,扫了眼错愕的灯台鬼,笑道。</P>
宁宴的笑容很和煦,但落在灯台鬼的眼中,却比之十八层地狱的寒风,还要刺骨万倍。</P>
“不妙!”</P>
“这个夏国人深不可测,绝非我所能力敌的.....”</P>
“先撤!”</P>
灯台鬼心中暗道。</P>
念及此处。</P>
灯台鬼没有任何地犹豫,甚至没有多看天狗一眼,顿时脚底抹油,往远处逃窜而去。</P>
“杀了我大夏这么多同胞,还想跑?”</P>
“给我死过来!”</P>
宁宴见状,面色如常,微微抬手。</P>
言出法随,法则之力瞬间生效。</P>
“我怎么也动不了了?”</P>
“这....这是空间法则?!”</P>
“你真是zero?”</P>
灯台鬼猛地恍然大悟,错愕不止。</P>
但脸上更多的惊惧。</P>
Zero这个名号,在大夏国内或许不够响亮。</P>
但只要出了大夏国门。</P>
无论是放在哪个国度,哪个文明,皆是凶名赫赫.....</P>
甚至到了能令小儿止啼的地步。</P>
灯台鬼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有一天居然,真能遇到这个大恐怖的存在。</P>
“刚才我不就说过了嘛?”宁宴淡然一笑,说道,“你脖子上顶的是肿瘤嘛?”</P>
说着,宁宴抬起手了,灯台鬼瞬间倒飞而来。</P>
“不....”</P>
灯台鬼疯狂挣扎,却无济于事。</P>
在宁宴的面前,它这个高高在上的神明,甚至比三岁小孩还脆弱。</P>
“不?”</P>
“那怎么能行呢?”</P>
“神明大人!”</P>
宁宴抓住灯台鬼的后脑勺,玩味笑道。</P>
话音落下。</P>
宁宴手掌处的空间,瞬间向内压缩了数百倍。</P>
在那小小的方寸之间,压力瞬间陡增。</P>
而灯台鬼的身躯,也逐渐走向了临界点。</P>
直到“砰!”的一声,爆炸为一团黑雾。</P>
片刻后,那些黑雾并未四溢溃散。</P>
而是快速汇聚凝实。</P>
直到重新将灯台鬼的身形构筑而出。</P>
只不过,现在的灯台鬼,比之前的状态,肉眼可见地虚弱太多太多了。</P>
在规则范围之内,神明的确是有极强的恢复能力没错。</P>
但同样也是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P>
谓之守恒。</P>
“你俩不是神明嘛?”</P>
“不是不可一世嘛?”</P>
宁宴淡然一笑,开口道。</P>
他的双手,一左一右提溜着它们的后颈。</P>
就如同人提溜狗一般。</P>
说着,摁着天狗与灯台鬼的头,就往地上砸去。</P>
“不要....”</P>
两位神明,惊慌极了。</P>
“刚才是谁要活剥了我来着?”</P>
“现在我就站在这里,来治我的渎神之罪啊!”</P>
宁宴将手中的垃圾,随手丢在地上,居高临下,俯身说道。</P>
他倒是很好奇,这俩玩意儿打算如何来治他的罪.....</P>
“zero大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条狗命吧!”</P>
“只要您能饶了我,当牛做马也是心甘情愿的.....”</P>
“我真不想死啊!”</P>
天狗与灯台鬼,趴在宁宴的脚边,疯狂地磕头。</P>
早已没了此前的嚣张。</P>
在它们的眼中,只剩下畏惧,还有求生的本能。</P>
宁宴能不能杀死它们,或许是个未知数。</P>
但绝对有能力,让它们生不如死.....</P>
气节从不存在于东瀛的文化体系之中。</P>
所以,还是得识时务者为俊杰。</P>
畏威而不怀德,知小礼而无大义。</P>
“饶了你?”</P>
“好啊,来,跟着我一起念。”</P>
宁宴眸中闪过一抹狡黠,开口道。</P>
说着,抓起了地上的两个神明。</P>
将它们的头,摁在了死难者的面前。</P>
“念...念什么?”</P>
天狗狰狞的脸,紧紧贴在血液凝固的地面上,颤抖着问道。</P>
它不明白,这位大人是想玩什么花样。</P>
“大夏...”宁宴没有回答,只是念道。</P>
“大夏。”天狗与灯台鬼不明所以,只得跟从附和念道。</P>
“人民...”</P>
“人民。”</P>
“共和国....”</P>
“共和国。”</P>
“万岁!”</P>
“万...万岁!”</P>
两个神明微微一怔,还是照做了。</P>
直到此时此刻,天狗与灯台鬼才明白,宁宴是要杀人诛心。</P>
在其声音落下的同时,远在万里之外的东瀛,国运又被斩一分。</P>
“zero大人,我们都照做了,可以放过.....”</P>
天狗抬起头来,看向宁宴,满脸谄媚地问道。</P>
“当然....”</P>
“不行!”</P>
“放过了你俩,谁来血债血偿?”</P>
“我大夏男儿的血,岂能白流?”</P>
宁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玩味地反问道。</P>
天狗闻言,顿时急了,开口道:“你言而无信!”</P>
它怎么也没想到,堂堂zero居然会出尔反尔?!</P>
宁宴抬脚,踩在了天狗的头上,俯身笑道:“我跟两个畜生之间,需要讲什么信用?”</P>
我答应饶了你≠我真要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