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出一辙的被掐住脖子,被提溜起来。</P>
“不!”</P>
“唔....”</P>
以往宁兰泽只听过宁宴的“战绩”,从未真正与他动过手。</P>
自诩天才的他,对这位族兄的实力,一向持怀疑态度。</P>
但始料未及的是,仅仅是一个照面,连回合都算不上,就败了,败得那么彻底....</P>
匍匐在地上,猛喘着粗气的宁侯绅,见到这一幕,连声疾呼道:“宁宴,有什么事冲我来!”</P>
“放开我孙子!”</P>
眼见爱孙性命垂危,宁侯绅心急如焚。</P>
根本顾不上自身的情况。</P>
他已经完全确信,这个曾经的京城悍匪,远比当年还要更加的残暴.....</P>
“好啊!”</P>
“那就听你的吧....”</P>
宁宴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人畜无害地说道。</P>
那脸上的笑容,要多和善,就有多和善。</P>
好似清澈又愚蠢的男大。</P>
说罢,手掌一松,将呼吸困难的小鸡崽,丢到了地上。</P>
但宁侯绅还没来得松口气,也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悍匪会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P>
就只见宁宴抬起了腿。</P>
快速坠下。</P>
“咔嚓。”</P>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P>
紧接着,是一道痛彻心扉的哀嚎:</P>
“啊!”</P>
“断了,我的腿!”</P>
“疼,疼....”</P>
歇斯底里。</P>
喊得让人于心不忍。</P>
那一刻,在场的分家旁支,皆是心头一咯噔。</P>
还带着些许庆幸。</P>
幸好被断腿的不是他们自己....</P>
“宁宴,你好狠的心,好残忍的手段,竟敢对同族下如此毒手?”</P>
“就不怕传出去了,被口诛笔伐嘛?”</P>
宁侯绅目眦欲裂,趴在地面上,无能狂怒猛捶,控诉道。</P>
他不明白,不理解,为什么此子敢如此肆无忌惮?</P>
难道就不担心,一旦传开了,就将遗臭万年嘛?</P>
这可都是同姓的同族啊!</P>
他的亲孙子,那腿是真的废了,绝无任何恢复的可能....</P>
“怕,怎么能不怕呢?”</P>
宁宴耸耸肩,漫不经心道。</P>
顿了顿,似笑非笑,又继续道:“这里面谁是你家的来着,我记得是他,他,还有他吧....”</P>
说着,抬起手来,指尖划过人群。</P>
在每个被提及的面前停顿。</P>
众所周知,宁某人不仅小心眼,还过目不忘。</P>
话音落下。</P>
那些被指到之人,瞬间飞出人群。</P>
“不要!”</P>
“爷爷救我!”</P>
“救命!”</P>
一个个惊恐万分,疾声呼救。</P>
原本他们此次,跟随宁侯绅前来,是来宁家打秋风,顺便看热闹的。</P>
欣赏长辈们,是如何拿捏宁宴的。</P>
但怎么也没想到,变故来得太快,被拿捏对象不讲武德,自己居然成了热闹本身。</P>
“啊啊啊啊!”</P>
一时之间,哀嚎声不绝于耳。</P>
每响起一道,就会断一条腿,无论男女。</P>
“宁宴,我...我与你不共戴天!”</P>
宁侯绅的心都在滴血,怒目而视。</P>
这些能被带到老宅的子孙,都是被他寄予厚望的,以期日后取代主家的中坚力量。</P>
结果就这么被一勺烩了....</P>
“知道为什么不对你动手嘛?”</P>
宁宴微微俯身,打了个响指,笑道:“不是我尊老哦,是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住这么一脚....”</P>
忌惮?</P>
不存在的。</P>
主要是怕这么一脚下去了,老东西直接被痛死,就没得玩,戏也没得唱了。</P>
不如拿他的子孙开刀,也是一样的....</P>
随后。</P>
宁宴目光倾斜,看向噤若寒蝉的人群,玩味道:“还是让你们寄予厚望的子孙,来好好享受吧!”</P>
此话一出,所有站着分家旁支的年轻人,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P>
额间寖出冷汗。</P>
说不慌,不恐惧,那绝对是假的。</P>
这可是动起手来,毫无顾忌的煞星啊!</P>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年轻男人窜出了人群,跪倒在地:</P>
“大少爷,大少爷,我是无辜的,没有任何恶意....”</P>
“千万不要误伤!”</P>
识时务者为俊杰。</P>
迫不及待地划清了界限,低下高傲的头颅,将自己摘了出去。</P>
“我也是。”</P>
“我也是。”</P>
......</P>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P>
稀稀拉拉跪倒了一片。</P>
男儿膝下有黄金,此刻正是变现时。</P>
宁屿澈见状,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道:“混账东西,都给我起来!”</P>
“一点骨气都没有!”</P>
他恨铁不成钢啊!</P>
谁能想到,精心培养的后辈,只是区区一恐吓,就彻底软了?</P>
“宁宴,你不得好死!”</P>
宁侯绅咬牙切齿,痛骂道:“宁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不肖子孙?”</P>
“宁安邦怎么就瞎了眼,选你做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