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定制的,你想给师父刻,可以跟童乐说一声。不过你属于咱们处里的活员工,所以你得自己掏腰包。”</P>
“多少钱?”</P>
“我记得大概是五十块左右。”</P>
“这么贵?!”</P>
谭以观:“……”</P>
段虎说:“要不这钱我来出吧,算是孝敬太师父的。”</P>
凌昺想了想,“不妥不妥,还是我自己买。而且这东西嘛,有那么一个,能让师父找过来就成了,无所谓好坏。看看这个,只要十二块九毛钱!还包邮!”</P>
谭以观:“……”</P>
凌昺说:“我再跟他讲讲价!”</P>
段虎:“……”</P>
凌昺真的问店家能不能再便宜点,他发的还是语音。那店家一听都傻眼了,因为他家灵位牌是全网最便宜的没有再更便宜的了。这都嫌贵,死的莫不是只蚂蚁?!</P>
店家不敢置信地回复:“您认真的么?我这已经是最低价了。再低那您要不自己刻字吧?这样我可以再便宜一块钱。”</P>
凌昺说:“上面刷漆了吗?”</P>
店家说:“刷了啊。”</P>
凌昺:“我的不用刷,再减一块吧!啊不!就十块钱吧?!”</P>
店家:“……”</P>
要不是最近生意实在难做,店家都不想回他。可想想一块薄木板卖十块也行,便同意了。</P>
可更吐血的来了。买家说不买了。</P>
凌昺想想,又不给刻字,又不刷漆,就一块木板还要十块钱,那他不如找个地方自己捡去。</P>
不买了。</P>
店家:“……”</P>
饶是谭以观这种不爱笑的人看着都没忍住,垂着头双肩直抖。</P>
“你笑什么?”凌昺问,“有那么好笑吗?”</P>
“你怎么那么抠呢?”谭以观说,“给你开的工资也没那么低吧?”</P>
“那低不低的不是还没到我手么?”</P>
“对,你说的对。”</P>
谭以观不再笑了,但眼底仍有未散的笑意。夏处长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他心里顿时闪过近日的谣言,心道:就知道你俩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