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从梦中惊醒,急切的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你。
你还在!你还在!
天已大亮,澄澈的晨曦穿透窗户,在你的脸上勾勒出金色的光辉。
光辉下的轮廓,那么凌厉、硬朗,又于某些细微处,透露出深沉、文雅的魅力。
你,还是会让我着迷。
顺着光线的方向,我看见,床头柜上放着半包已经打开的药,和一杯残留少许的水。
“也许,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吗?”
于是,我又一遍遍的对自己说——是我,太娇气了。
对的,一定是的!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痛,还痛的那么深彻!
但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母亲就快要回来了。虽然自己浑身被你折磨的,像散了架一样,却还是在临走前为你做好了早餐,放在床头,并深深的吻了你。
“孤默哥哥,戚凄爱你,但你,也像她爱你一样爱她吗?”
我关上门离开了。而你的额头上,则残留了我的一滴泪水。
我踏着昨夜的雪,走在街上,可却连走路的姿势都已畸形;浑身,尽处是你给的痛。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你究竟拿我当作什么?
你的玩物?你发泄的工具?
可我不是,我分明是你的爱人啊!
你的戚凄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她蹲在地上哇哇的大哭。但却又好想,你能来哄哄她,对她说你错了。那么,她一定还会原谅你,
真的,她保证!
但你,终究没有来……
而当三月的早春来临时,天气,依旧冷的可怖。一天傍晚,我独自坐在家中的窗前,心智早已乱成了一团乱麻。
自己忧愁、欢喜、恐惧、希冀……
手里,紧紧的纂着那个小小的东西。
在那两个月里,我已经完会说服了自己不再‘娇气’,而你,也会时不时的对我施舍些爱。
而那些可怜的爱,就像磁石一样紧紧的吸引着我。
可我又恨你,发疯一样的恨你。有时,你让我自己都不解,为什么,要在你面前表现的如此卑微和低贱……
我穿上那件带白色蕾丝边的短裙,怀里抱着一本早已绝版的《沉思录》,走在冷冷的晚风中。寒彻的空气,轻易的就剌透了薄薄的一层丝袜。
我好冷。
咣——咣——咣……
今天,是你的生日。
然而过了许久,打开门的,却是一个女人。她的浓妆已然零乱,并迎面送来一阵强烈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