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花花嘴贱的很,大晚上不睡觉,跟几个妇女坐在黄果树下磕碜,瓜子皮满天飞,其中就有周婆子。
“花花,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卖出去的那房子旺家?”
“那当然了,不然你怎么解释张丑丫走运了,这可是皇帝皇后穿的衣服竟然交给她们来绣,皇家之物啊!这是莫大的荣耀,价值不菲啊!”
王花花添油加醋的说着,要不是今天她在美男子面前害她丢脸,她也不会如此缺德?
对,她今晚就是故意的,故意召集人把那绣緣坊说的多好,目的就是让周家婆子把房子收回来,不要卖了,没了房子,她开个屁的绣桩。
这眼红劲来的。
“这田桂香可真是走运了,娶到这样的儿媳妇。”
“谁说不是,以前穷的叮当响,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五保户,这女人来了,日子也好过了,与其说是屋子旺家,不如说那丑丫旺家。”
“是啊!这女人医术也好,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真是羡慕啊!”
周婆子听着大家的赞扬声,心口一沉,咋人家住那房子就旺家,她家住就会死人,难道霉运被她们周家给带走了?
给他们秦家留下的都是好运,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那么大的地基,她竟然傻逼的只要二十五两,还不如人家绣几块绣帕,越想越气,她再也听不下去。
直接跟几位妇人道了别,便匆匆的朝着家里走去。
周家老头子正在院子里借着月光洗脚,裤子卷的高高地,露出一双黑黝黝的腿,那毛发旺盛极了,手上还夹着自己制作的纸烟吸着。
周婆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别看她年纪大,走起路来如同踏着风火轮,那叫一个快,步步生风。
“老头子,我们被秦家那媳妇给骗了。”
这话一出,周老头子把口中的烟吐出,一股烟味在周婆子鼻尖晕绕,他不解出声:“啥意思?人家骗我们啥呢?”
搬来凳子,周婆子气喘吁吁道:“我们卖的那房子亏了,亏大了,二十五两太便宜秦家了,人家才搬进去不久都发大财了。”
“不可能,那房子吊死过人,而且我们买的时候不知道死过人,住进去几个月老大差点摔断了腿,老二被人莫名其妙给打,还有你的腿上鼓了包,我们的小孙女也高烧不退。”
“可是一搬出那房子,全家都顺了,连风水大师都说那房子邪气。”
周老头子一点也不相信她说的话,起身把洗脚水一抬,一倒,便朝着屋里走去。
周老太太起身,拍拍屁股道:“老头子,你咋就是不开窍了,秦家现在可是给皇帝皇后专门绣衣服的绣娘,那绣一件锦袍可就是价值不菲,她在蹭蹭进账,而我们家却穷的叮当响。”
周老头一听,连忙走了出来:“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这王花花亲眼看到得,不行不能让她一个人独吞这么多,我们的房子必须让那死丫头涨钱,否则不卖了。”
周婆子下定决心,直接在墙上一靠,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寻思着明天该如何跟丑丫说涨房租。
周老头子一开始还觉得这样做不地道,可是一听到丑丫家发大财了,成为宫里的绣娘,这莫大的荣耀,给捡钱似的,当即觉得这家人太不地道了,这么有钱了,还抠抠搜搜。
“婆娘,明天去就涨钱,最少要一百两。”
周婆子点点头,一百两算少的人了,几块绣帕就能赚回来,她怎么着也要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