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还有一件事,之前你说的那个采花大盗,好像被抓前,就是盯上我了!”陆珠把种种事件连在一起,只觉背后一寒。
窦行止见她越发害怕起来,安抚道:“这个你放心,那个采花大盗早就已经被打的没法再采花了。”
这么说好像并没有让她的脸色好一些,毕竟镇子附近有几个山寨,临近难关保不齐他们会下山干些什么。
窦行止想了想,不容陆珠推辞地安排,“这段时间我也不会出门押镖了,每天下午我送你回家。回去你就老老实实和家人在一起。”
刚好有机会能和她多待一会儿,未尝不是好事,窦行止心里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陆珠虽然知道他打着保护她的旗号想多和她见面,但是此刻也无法顾及那么多,还是小命更重要,也就没有推辞,算是默许了。
“陆珠!”不远处有一人走来,高声叫到。
两个人齐刷刷朝来人看过去,原来是肖汪梓。一身墨色棉袍也难掩他珠玉般的容颜,从容不迫地走过来。
“你怎么来这儿了?”陆珠有点诧异,他平时不是在悦容阁就是跑去听书,今天这么冷的天儿居然一个人出来闲逛?
肖汪梓与窦行止打过招呼,毫不客气地伸手在陆珠额头敲了一下,“你还说,昨天说好要和我一起听书,今天居然放我鸽子。”
“啊?有吗?不好意思啊,可能我当时分心了,没记住。”陆珠充满歉意地笑笑,也不追究被敲额头的事儿了。
窦行止在一边看着,不动声色地帮陆珠把额头被打乱的刘海弄整齐。
陆珠见他突然在肖汪梓面前举止亲密,有些尴尬,把他的手推开,不顾窦行止难看的脸色,装作平静地和肖汪梓闲扯。
肖汪梓扫一眼两人的神情,心中有点钝痛,陆珠已经开始接受窦行止的心意了吗?
“我去你家店里吃一碗小吃,就不和你们说了。”肖汪梓不想再说下去,在手上哈了一口气,装作很冷的样子。
“你去吧,跟我二叔说记在我账上就行,这一顿必须我请,当做给你赔礼了。”陆珠心里过意不去,趁机弥补一下。
“行,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今天可就要吃个饱再走。走了!”说罢,肖汪梓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窦行止在一旁听得心里犯堵,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两个人关系还是这么好。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说了这么多话,也不见陆珠对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热情过。
陆珠见眼下也没什么事情了,准备回书肆去看看,结果一扭头就看到某人气呼呼地表情。
“哎,你怎么了?”
“不用管我,哼。”
“不是吧,你生气了?”
“是,我生气了,你要哄我吗?”
“你这么一说,我就不想哄了……”
窦行止留给陆珠一个高大的背影,任她怎么喊也不再理,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