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将陪葬品装的差不多,放在那边那几个麻袋里,估计是太沉马驮不走,等着车来拉。”叶知卜指着河边的一堆麻袋,又对周义说道:“大人,那麻袋里的,都是郡王墓出来的陪葬品。”
“既是陪葬品,你们是如何得知的?”周义见于六九确实没有害自己的心,彻底放松下来,看着小山高的麻袋,疑惑地问道。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简短概括一下就是,我们几个前日掉进了墓里,今日死里逃生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墓塌了,里面一条水势汹涌的暗河,带出了墓里掉落的陪葬品。”江远山三言两语,将他们五人这两天在墓里的事儿说了个明白。
此时,土匪头目正得意地笑,一个转身,突然注意到一身官服的周义,骑着马冲了过来,挥刀大喊道:“兄弟们,狗官来了,给我杀!”其余正在说笑的土匪们,看到大当家冲向周义,喊叫着蜂拥而上,气势汹汹。
周义见状,吓得脸色苍白,腿脚发软。于六九将其拉到身后,笑着说道:“周大人,不要怕,有我们在,这土匪不能伤你分毫!”
见土匪攻了上来,叶知卜一个箭步冲上前,寒针如电,迅速扎到了几匹马的腿上,那马儿受惊,突然昂首抬蹄不前,继而双腿一软,倒在地上。于六九见状,喊道:“不必杀的太快,周大人也带了兵过来!”
叶知卜点头,从地上捡了一些小石子,一颗一颗地扔向那群土匪,周义看着他这样子,好奇地问于六九:“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路见不平的几个普通百姓。”叶知卜听到周义的话,怕于六九说漏身份,忙插嘴回道。
“大人!我来啦!”一个声音响起,只见师爷蒲济舟带着许多官兵冲了过来。他跑到周义身边,见周义安然无恙,表情坚定地手指前方,对着身后的官兵们下令道:“统统抓起来!”
官兵们手持长矛和刀剑,与土匪们打了起来。蒲济舟见到于六九,立马命人将他抓起,于六九也不生气,任凭他们抓了自己绑在树上,蒲济舟过去,给了他一耳光,骂道:“狗东西!敢挟持大人!你有几个脑袋!”
江远山看着生气,抓住蒲济舟的衣领,回扇了几巴掌,蒲济舟生气地喊道:“反了反了!来人,给我打!”
他说完,几个官兵冲上来,就要抓江远山,为他报仇。江远山只守不攻,和官兵们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一瞬间,官兵与土匪的喊杀声,武器碰撞的声音、蒲济舟的咒骂声与江远山他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充斥在空气中,让人听着十分混乱。
见官兵们迟迟拿不下土匪,江远山对着叶知卜喊了句:“不玩啦,早点结束回家。”说完,二人跃入其中帮着士兵们打了起来。土匪们被打的渐渐招架不住,纷纷溃逃。匪首见势不妙,正要逃跑,被于六九一枚飞镖射在马腿上,当场摔下了马,叶知卜见状,将其生擒,带到周义身边。看到大当家被俘,其余没跑的土匪也没了战斗的意志,纷纷举刀投降。
周义见土匪们已经被控制住,急忙跑向河边,解开麻袋,只见满目黄金,在阳光的照耀下,竟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他想起于六九他们,回头看去,只见五个人已不知去向。
周义见土匪们已经被控制住了,心中大喜过望,急忙朝着河边狂奔而去。一到河边,他便迫不及待地解开麻袋,眼前的景象让他目瞪口呆。
只见所有袋子里,都装满了金灿灿的饰品和耀眼的翡翠玛瑙。这些宝物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令人炫目的光辉,周义瞪大了眼睛,试图看清这满目的黄金,但那强烈的光芒却晃得他几乎无法睁开双眼。
此时此刻,周义想起于六九,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然而,当他转过头时,却惊讶地发现:于六九他们五个人竟然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