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尔无话可说。
他父母在他很小时候就已经貌合神离,只不过是为了共同的利益才勉强的在一块,但更多的是各玩各的,对他这个儿子并没有过多的关注,明面上还承认他,也是想通过他来稳固家族的地位。
“等你堂哥到了,我会亲自带他过来看看你,也许你们堂兄弟之间会有更多的话要聊。”
“苏冷陌,你要么干脆的弄死我,要么就把我给放了,别想方设法的如此羞辱我。”
苏冷陌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埃布尔,“弄死你?你和我同出豪门,应该明白落入手掌心的猎物,最主要的不是立刻弄死它,而是慢慢的玩,最好玩到它打从心底恐惧你。”
“……”埃布尔沉默以对,因为苏冷陌说的套路,他以前也玩过。
确实,让一个人最痛苦的地方,不是立即玩死他,而是慢慢的折磨,让他生不如死,从心理上恐惧。
“时墨,派人看紧他,别让他给逃了,要不然你应该知道后果。”苏冷陌道。
“知道了,boss。”时墨看了埃布尔一眼,应道。
冲埃布尔敢对唐瑶下手这一点,时墨就不可能让他逃跑,要不是有苏冷陌的命令在,他更想直接弄死他,不过这牵扯到两个家族的较劲,所以他也不好擅作主张。
“老婆,走吧。”苏冷陌搂住唐瑶的腰,转身就走。
埃布尔弓起身,像只发怒的困兽,他盯着苏冷陌低吼道:“苏冷陌,馨雅真的被你放走了吧?”
“要不然呢。”苏冷陌转头看了埃布尔一眼:“你昨天那么重情重义的把生的机会给了她,冲你这点担当,我把她放了也正常,至于你信不信,那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
埃布尔松了口气,放了就好,没白费他在苏冷陌面前受尽了羞辱。
以命换命,陈馨雅能活,就算他最后不幸的没了,他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就是不知道,陈馨雅能不能记他久一点,不至于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把他给忘了。
苏冷陌嗤笑一声,带着唐瑶直接出了房间。
时墨冷冰冰的扫视着埃布尔,沉声道:“白痴。”
埃布尔愤怒的盯着时墨,咬牙:“你说谁白痴?”
“谁应,说谁。”时墨眉眼上挑,眼里说不出的嘲讽:“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为了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明明是富二代,有着数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却沦落成变成别人的阶下囚。”果然是别人常说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埃布尔嗤了一声:“像你这种一辈子只能替有钱人卖命的低贱人种,又怎么会明白爱一个人的滋味,恐怕苏冷陌让你往东你绝对不敢往西,每天的任务要么就是保护他们夫妇二人平安,要么就是执行各种见不得光又危险的任务。”
时墨的脑海里不期然的闪过了唐
瑶的音容笑貌,他怎么可能不了解什么是爱,只不过他爱上的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女人,他不可能跟苏冷陌争抢女人,也争不过,只能把这份躁动难耐的爱情深深的埋在心底。
“埃布尔,你太瞧得起自己了,爱情面前不分贵贱,你有资格爱上别人,我当然有资格爱上该爱的女人。”他一把提起了埃布尔,“只不过比起你的不理智,我更喜欢有多大的能力办多大的事,而不是明明只有这么点能力,却要以卵击石的去对付比自己强大的人,所以我还好好的当着boss最得力的保镖,你,是生是死,还得看我的拳头够不够硬。”
说完,他举起了拳头,在埃布尔的面前乱晃了几下:“你信不信我这一拳下去,你的下巴彻底的脱臼,以后只能别扭的跟人说话?”
埃布尔闭上了眼睛,很有骨气的说道:“要揍就揍,我要是眨一下眼我就不是个男人。”
时墨低低的笑出声,目光肆无忌惮的扫了下埃布尔的身下,嘲讽道:“埃布尔,你觉得你现在还算个男人吗?”
“……”埃布尔的脸上瞬间风起云涌,忽青忽红又忽白的,好不精彩。
时墨的一句话,彻底的踩住了他的痛脚,他那处废了,确实不能算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或者说,已经成了一名太/监。
他愤怒的举起拳头,想反击的打时墨,结果被时墨眼疾手快的压在床上,拳头如骤雨一般的落在了他的后背上,每一拳都敲在了他的脊椎上,疼的他嗷呜出声,又不至于断了他后背的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