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的说道:“你要么把我和馨雅给杀了,要不然就大发慈悲的让我和她安静的待一会儿,至于过后你想做什么,随你,反正我一个阶下囚没有任何的话语权,你想怎么办都行。”
史努斯冷笑出声,眯眼道:“埃布尔,你觉得我不敢?”
埃布尔摇摇头:“不,史努斯,我知道你对我恨之入骨,所以你只会想办法让我生不如死,我揣摩着,你暂时不会让我完蛋才是。”
“你还挺了解我。”史努斯道:“确实,比起让你死,让你生不如死更合我的意。”
“呵呵……”埃布尔的敷衍的冷笑一声。
史努斯沉吟了一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大发慈悲的点点头:“行,我给你们独处的机会,省得你说我这个堂哥没有人情味。”说完,他带着爱丽丝离开,大门一关,给了埃布尔和陈馨雅静谧的空间。
埃布尔低头看着睡的出奇安静的陈馨雅,眼里的心疼几乎要溢出眼眶外面,“馨雅,醒醒好不好,你看你以前多么喜欢骂我,稍有不顺心就说我是怂包,窝囊废,比不上苏冷陌的一根手指头,你要是现在能醒,我随便你骂,你就算骂我跟一坨屎一样,我也绝对不会生气,真的,我发现我喜欢上你骂我了,听在耳朵里特别舒畅。”
陈馨雅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双手软绵绵的垂落在地板上。
“是不是还在生气我没有救你,害你在史努斯那受了这么多的伤?我的错,你醒来狠狠地打我一顿,要是还不解气,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三天三夜都行。”埃布尔把人抱的更紧,把头埋在她的脖子处,闻着她身上传出来的一点点汗臭味,心里一抽抽的疼着。
她以前是个多么精致又爱美的女人,用的都是最好的香水,只要身上不够香了就往身上喷,没想到现在身上都有汗臭味了,这得多少天没有好好洗个澡。
“馨雅,你这么爱干净的人,真舍得就这么一睡不起?就算有专人伺候,她们看你久不行过来也不会太用心的。”埃布尔簌簌叨叨的说道:“你赶紧的醒过来,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的。”
陈馨雅还是软软的倒在埃布尔的怀里。
埃布尔绝望的闭上眼睛,从心里接受陈馨雅是真的成了植物人,不知道把仪器从她的身上移除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馨雅,馨雅……”他绝望的一声又一声的叫着陈馨雅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唤醒她的沉睡。
不知道叫了多久,一滴又一滴的眼泪从他紧闭的眼眶里滑落出来,滴在了陈馨雅的脖子上,然后又顺着她的皮肤滑到衣服上。
史努斯和爱丽丝从外面进来,打断了埃布尔的悲伤,他抬眸,眼圈猩红的盯着他们两人。
“埃布尔,怎么,你现在是不是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史努斯耸了耸肩,幸灾乐祸的说道。
此刻在他的严重,埃布尔就跟个废物没多大的差别,就算想把他大卸八块又怎么样,还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就喜欢看埃布尔发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赤/裸/裸的展示了两人之间的差距来。
埃布尔深吸口气,把心里然后的怒火强压了下去,低下高傲的头颅,道:“史努斯,我求你,找个好点的医疗团队给馨雅看病。”
史努斯怔了下,自以为听错的掏了掏耳朵,转头看着爱丽丝,“爱丽丝,你听到他刚说了什么了吗?他是不是说求我了?”
“嗯,他求你了,不过我看他没有多少的诚意,不足为信。”爱丽丝冷淡的打击着埃布尔好不容易放下高傲求人的自尊,“像他这种人,要是知道什么叫做求人的话,我把头扭下来当球踢。”
“埃布尔,你听到了吧,连爱丽丝都不相信你的为人,可见你这求人有多么的没有诚意。”史努斯撇了撇嘴,“要不,你诚意点,让我和她看看。”
埃布尔的眼神闪了闪,抬眸,面无表情的看着史努斯:“你想要我怎么做?”
史努斯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翘起腿,“很简单,你取悦我,要是能把我逗乐,我会考虑请个专业的医疗团队给她看看,要不然就继续让她躺着好了,没准我一个高兴,还能让她去伺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虽然她的脸被毁了,不过身材不错,把灯一关,还是能引起某些人的兴趣。”
“不要。”埃布尔急道,“我想办法逗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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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开始吧。”史努斯做了个请的动作,“埃布尔,记住,你越惨,我会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