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紧眉心,安盛夏嘴里不断发出压抑的气息。
冷夜唯独冷笑,气恼的反问,“安盛夏,你为什么还是不肯醒?”
“呜呜……”安盛夏却是在压抑的哭泣!
“你非要这样去逼她?”楚天已然看不下去。??“我要是不继续逼着她,恐怕她就再也不会醒,如果你希望,她变成一个脑死亡的植物人,那么你大可以拦下我。”当冷夜话音落定,楚天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安盛夏始终活在自己的梦里,不肯回到现实中去,恐怕真的会选择脑死亡,这并不是危言耸听。
楚天不可置信的瞥向安盛夏,连续后退了好几步,捏紧了自己的手臂,那声音几乎从牙齿的缝隙之中不甘心的蹦出,“安盛夏,你为了权少,就这么希望把自己封闭起来么?但是他已经走了两年,我以为,你都忘记他了,最起码,你已经不会再去想他。”
“那天就是他的祭日。”冷夜补充道,“他们都说,她在墓碑跟前站了一个上午,真正在乎过的人,哪怕是走了,也不会轻易的忘记,所以楚少,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么,不如去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这样比什么都有意义。”
类似的话,楚天并不是第一次听,他只是不甘心,自己要为了结婚而结婚,他宁可选择单身。
否则,摆在楚天面前的选择也不少,他若想结婚,早就看开一切,去选择结婚。
“呵,不撞南墙不回头吧,我还想继续等……”等安盛夏恢复神智,等安盛夏再次看到他的好。
总之将安盛夏拱手相送给冷夜,楚天并不放心。
安盛夏跟冷夜认识的时间太短。
至于冷夜是个怎样的人,不光楚天不了解,安盛夏自己都不一定了解。
跟一个这样不了解的人相处……
怎么可能会过的长久?
“就算,我不是安盛夏的终点,恐怕你也不是……”楚天就是有这样的自信。
安盛夏心底,还存有权耀。
这对冷夜而言,无疑是最大的耻辱。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大度到,让自己的女人,心里想着另外一个男人。
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可笑的替身。
冷夜这般自负高傲的男人,是不会准许,自己变成一个可笑的替身的吧?
如此一来,冷夜跟安盛夏之间,根本就不合适,会分开也是迟早的事。
“那么你就给我把眼睛睁大,看着我跟她,是怎么结婚的。”饶是安盛夏还没完全苏醒,冷夜却有这个自信,他可以跟安盛夏结婚。
“安盛夏,你要是还不肯醒来,我就会生气,我是冷夜,难道你希望,我跟权少一样,彻底的离开你?”透着威胁的话,从男人的嘴里流泻,冷夜冷漠的勾起嘴角。
就在下一秒……?
安盛夏只是下意识伸手,很想握住什么,便按住了冷夜的手腕。
对此很是满意,冷夜眼底闪过一丝丝得意,那性感的薄唇,更是衔起一抹淡然的笑意,“安盛夏,如果你不醒来,我就立马定机票,出国,是不是我跟其他的女人结婚,你都觉得无所谓?”?
“不,不要……”哪怕以为自己在做梦,安盛夏却都无比抗拒,如果冷夜跟其他的女人结婚,她会很反感,会吃醋,会生气,会发怒。
“冷,冷夜……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