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道:“客官开什么玩笑,你们明明有说有笑,一开口就知道是感情很好的老朋友了,不然能说那些话。”
江尘瞬间哑口无言,他见解释不清楚,转身就要逮那人回来对峙,刚回头顿时便目瞪口呆,环顾四周只见灰尘仆仆,哪里还有那个锦袍少年的身影:“好嘛你他妈一开始就觉得吃定我了是吧!”
“小二这是我的那份菜钱,那人我真不认识啊!”
小二可不是好惹的在这种地方开店,他见过了太多形形色色的行人,他一副要吃白食你有几条腿够断的模样:“客官你们演这戏,是当我是傻子啊!你两酒都干完了,你跟我说不认识,你不是要说酒是他一个人喝的啊?小二直接重新抬出一坛烧刀子,不是我吹方圆百里,最烈的老酒你一个人喝给我看。
喝完了,我今天还真就捏住鼻子认了。
江尘道:“的确不是喝完的是那人用葫芦……”
说到这里他便不说了,那么小的葫芦能装那么大坛酒小二肯定更不信了。
小二道:“无话可说了吧!那人拿的是小店十年酿烧刀子,十两银子,至于刘肉馄饨我都不给你们算了。要么你就给我把这坛老酒喝了。”
江尘可是出了名的守财奴啊!他兜里那么多钱,但是他出小镇一路可是一件新衣服都舍不得换,要不是高语仙,他可是恨不得把替高语仙包扎的布条都要回来,重新缝补回来啊!
更别提买衣服了。
他知道今天怎么也不能善了,于是为了那莫名其妙就要多付出去的十两银子他也算是拼了,抬起酒仰头便灌,只是刚喝一口,那入口辣喉的烧刀子,让他立刻就受不了,直接忍了又忍才没当场喷出,对于这个连吃饭都要细细咀嚼,一辈子恨极了喝酒人的少年来说,喝酒他哪里受得了。
少年记得那些喝醉酒的汉子,就会故意趁着酒醉进自己家门,调戏自己母亲,在他上去阻止时就会抬脚一脚给他踢飞,那时他便恨极了那些喝酒的醉鬼,更何况是自己成为那样的人了。
所以江尘其实天然便对酒有所抵触,但是在钱与酒上又有觉得前者重要,于是才有了这场闹剧。
这一口就喝下去,即便已经朝一旁吐了大半,他还是当场就龇牙咧嘴,于是江尘直接从怀里掏出十一两银子放在桌子上:“十两是酒钱,一两是菜钱,你还得找我十文钱。”
小二莫名其妙,但还是把一两银子给他:“说了给你免饭菜,十两银子足以。”
江尘没有收,而是淡淡道:“找我五文。”
小二觉得莫名其妙啊!“这人脑子有问题啊!刚才不愿给,现在又这么痛快,可又非要在区区五文钱上较劲。”
但奇怪归奇怪,他还是掏出五文钱递给江尘:“客官您收好。”
江尘收好钱立刻便对着那个少年消失的地方追去:“好啊!老子吃顿好的,八十文不到,你个狗日的一句话坑掉老子十一两银子啊!看老子追到你,不给你打成狗。”
可见那个少年可真是气到江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