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江尘只是微微一笑,他也没有跟他们解释杨子衿是男的什么的,杨子衿愿意也那副皮囊行走江湖,那么自己就没有揭穿别人真是身份的道理。
于是云阳和齐玉就同时拱手:“那就后会有期了。”
江尘也是拱手:“江湖再见。”
樊浅陌则挥挥手道:“等抽出时间去大濠找你玩。”
江尘点头。
于是三人跟老人再打了一声招呼便开始离去。
江尘则准备再去一趟许琴的屋子,即便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还是想再去看一下,万一杨子衿做为命修真的么傻,连运用手段找自己都不会那就自己在这里就白等了。
其实这方面没有假,的确也是为了等杨子衿,但是找遍了屋子还是没有杨子衿的踪影,他在想杨子衿不会真的走了吧?
怎么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自己说过要借给他的钱还没给他呢!
他喃喃道:“那就在多等你一天。”
他继续走近妇人的房间:“果然连带那个小盒子都被收走了。”
自从昨天在老人哪里了解到老人跟许琴的状态,他就知道妇人肯定已经离开了,毕竟老人说过这里如今很危险,他无奈只能再次离开这里,准备回去继续学习扎纸。
——
在一条官马大道之上,房祖与柳川一道,房祖开口道:“你说葛旧大人不会也出事了,会不会已经死在那个剑修手里了,说好的成败与否都会在这里碰头的,老子们没吃没喝等了一夜,他还在连人影都没有一个。”
柳川皱起双眉道:“怎么可能柳川大人可是腾云境命修,那个丫头顶了两天也只可能是命海境剑修,怎么可能伤得了葛旧大人。”
房祖道:“那他为什么还没有出现。”
柳川摇头:“你说现在的小子也太邪门了,齐玉和云阳四十岁之前跻身命海境也就算了,而那两个外乡来的修士,居然这么年轻就已经是五境体修和五境剑修了,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吧!”
“国师大人筹备得如此完备的计划就这样泡汤了。”
房祖听闻也是一巴掌拍倒了身边的大树:“这个李柏未免也太不济事居然这么快就给那么一个黄毛小子给宰了。”
柳川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也没打过他吗?”
房祖死鸭子嘴硬:“那是因为我跟云阳打斗过后已经受伤,他那时乘人之危,不然我打断他的腿。”
柳川冷笑一声:“他不也是才杀了李柏过来。”
房祖无奈:“臭娘们你到底跟谁一伙的,怎么看了俊俏公子就走不动路了是吧!”
柳川又是冷笑不已:“那人俊俏吗?要走不动路也是对齐玉还有云阳吧!老娘又不瞎。”
于是啊,这个吃了瘪的汉子就开始骂那个丑人多作怪的家伙以后肯定找不到媳妇。
骂了还不解气他道:“要是葛旧大人也回不来了,要不我们回去像国师大人复命,赶紧搬救兵回来把他们全部咔嚓了。”
柳川道:“这件事国师本来就不想让人知道是朝廷出的手,我们本来也是来栽赃嫁祸的,要是成功的把两派引得大开杀戒,之后朝廷渔翁得利,那时候再顺势马踏江湖,真正聚拢一国之力,到时候在南方大濠北伐之前壮大起来,跟南方大濠形成隔江虎视的格局还好,但是如今不但没成功还连葛旧都没有回来,你说咱们回去会不会被绑了,做为替罪羊拉出来向两个宗门赔罪。”
房祖立刻吓得瑟瑟发抖:“这国师大人当真会如此不要面皮。”
柳川脸冷了下来:“一国之利益跟脸皮比起来何轻何重,你觉得呢?”
房祖立刻道:“那我们是不是要离开逃离后燕。”
柳川道:“暂时不用只要没确认葛旧死亡,只要这陆水镇的事还没了,最终结果还未可知,那么就我们是有功有过就还未可知,反正只要不回京城,国师大人就乐见其成。”
房祖第一次觉得脑子是个好东西,也觉得这些阴谋诡计未免太过可怕,只要稍微的搅动风雨就能坐山观虎斗。
也第一次觉得这次之后拿了好处,就再也不跟那个舅子养的国师大人做买卖了,恐怕到最后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是他不由又问了一句:“那你说那齐玉云阳和樊浅陌还活着,那么就代表计划已经失败了,如今还能有什么结果。”
柳川道:“左疆不是已经回山门了吗?”
房祖还是脑壳疼,这些东西真不是他擅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