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不降。”
说是,这样说,谢玉知道人性很复杂的,一时的情绪不算什么。
但也不好,打击他们士气。
于是,笑道“我可不想你们宁死不降。”
“听我军令,这次我亲自去,我走后,有伍长负责守卫指挥小河堡事宜。”
“稻草人大家都知道吧,我建议大家多扎稻草人,迷惑敌人,在我回来之前,还有一定不要出堡门,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万事忍耐,活着才是一切。”
“伙长……。”
“伙长……。”
谢玉“莫劝,大家以我军令行事。”
随后散乱声音响起“诺!”
“诺……。”
“诺……。”
下了哨台,谢玉会屋准备了一番,脱下皮甲。
换上之前缴过的胡人罩袍做何伪装,之前想着指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现在正合时宜,佩服谢玉的谨慎远见。
给这廋马换上低矮的胡人马鞍,放弃粗铁剑,加上一病之前缴过,现在当斩骨刀使的胡人短弯刀。
这短弯刀,上有花纹很是精良,有点大马士革弯刀的意思,谢玉猜测是西域那边传过来的,收藏了起来。
虽然不长,是病短刀,但刀口很锋利,当斩骨刀挺不错的。
之后,就是备上谢玉珍藏的箭矢了。
其中有一壶三十支红尾重箭,三壶白羽轻箭,加起来一共一百二十只,足够谢玉发起一场,小规模的箭斗了。
安放到廋马两侧后,用破布罩起来,略做遮掩。
又到厨房,强制让自己多吃一些后,又备两皮囊清水和一些干粮后。
谢玉又再做安抚,告别来送的戍卒,让他们专心守卫小河堡。
然后,拨马前行。
至于为什么留下,这匹廋马呢!
确是,几场厮杀下来,谢玉发现这廋马,还是有一些好血脉,只是不知哪里出问题了,身形相对他的父辈,矮廋了一些。
但对食料的需求也没那么高了,虽然速度稍差,但负重力?耐久度也是独一档了。
就如加了涡轮增压,调好扭矩的发动机一样,虽然速度差一些,但爬坡翻沟能力一流。
更何况,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现在谢玉经过葫芦印记的提炼精化,已经恢复了一些对内气的使用把握,可以发动御马的“遁去的一”之术,可以加快马速,更具把握。
出了河堡几里,天上一声鹞鹰之啼叫。
提醒了谢玉,暗呼“果然想围点打援吗?”
于是,立刻调转马头,换了一个方向,绕了半圈。
看着天上,鹞鹰发出讯号。
谢玉先下马修整一下,给廋马喂了一些清水、干料、熟豆,恢复了下马力。
然后,拉下能遮挡头顶皮具。
毕竟谢玉现在虽然变强了,可惜也秃了,这秃子,无论在中原还是草原部落,该都是少见的。
果然,当谢玉从侧一方骑策过来时,加上临时学过的一些打友好的胡语。
当,谢玉出现在十多胡骑,准备猎杀戍堡往来送信小股骑队前时,他们虽然有些戒备,但一时还未下杀手。
只是,领这这支小胡骑的满脸沟壑大胡子,也是一老手。
看谢玉一身熟悉部落破皮,不下与他如同长在马背上精熟的骑术,一开始也只是疑惑。
只是当更加靠近时,突然看到遮马破布间隐约露出红白之色。
一闪一飘……。
“是红白羽箭、中原人、是敌……。”
谢玉也是随时小心注意这一小队胡骑情况。
刚有人大喊,谢玉就知道估计是哪暴露了。
正恨这喊叫之人,罩袍下来的手一动,弓和箭瞬间出现在谢玉面前。
熟悉的弓性和箭性,刚一搭手箭矢已经消失在谢玉手中,再出现就是在那个喊叫之人口腔之中。
让他喊,就显着他能耐不是,这下没救了,谢玉说的。
随后,不管他,连珠箭使出,瞬毙七八胡骑。
这些胡骑,能单独放出劫杀戍堡信使,就如同少将军凌不疑的前哨精卒一般。
自然比下般胡骑来到悍勇。
见谢玉如此箭法,也不害怕躲藏。
反而悍气吼叫中,想和谢玉搭弓对射。
这让,谢玉也是一惊,“遁去的一”术发动,坐下廋马,如同受惊吓,蹦跳一般,猛的向一侧一跃。
正好躲过,想要反击胡人的对射箭术。
这些胡人的箭术,确实精准,若谢玉原地不动,喉头估计得中几支。
可这突然一动,太出人意料了。
没有机会发出第二支箭矢的胡骑,在谢玉廋马跳跃移动中,被谢玉来了个漂移准射。
只是这姿势毕竟突然,谢玉这次没有再追求面门脖颈之类的要害。
而是冲着胸腔,把他们攒射下马。
然后,在泊马前冲后,在补一箭。
虽然,耽搁一下,但也算是无伤换命了。
谢玉只是装模作样学过几句胡语,真要交流审问,谢玉自问是鸭对蛇讲,加上这是在搏命,自然要进全力的。
在草原跟随少将军凌不疑那两个月,谢玉可真见过不少,只剩下一口气,还想要一换一搏命的胡人,就如同那帮小日子过的不错的人一般。
甩了下,有些发算胳膊,又点下胡骑人数,十七人,也只有十七匹胡马。
可谓是单人单马。
“难道这些胡人,经过一场会战,一人双马都配不齐了吗?或者说是胡人中失败者、不甘心失败,不得已,出来打草谷,想要回回血。”
这些已经无从揣度了,简单从这些死掉胡骑上收缴一下,起码射出去的箭,射箭时,谢玉瞄准的要害部位,都没硬骨,起码能多次回收再利用。
看,谢玉是多么节省的人呀,只是这些胡骑确实够精穷的,草原天色也是挺凉的,他们还穿的是胡乱的破单皮。
再把所有胡马归拢起来后,谢玉想了想,还是先回小河堡一趟。
起码,这些缴过,能让戍卒们士气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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