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主,出事了!”这日风仪悦正在院中的栀子树下乘凉假寐,泓雨便从外进来对着风仪悦道。
“怎么了?”风仪悦睁开了双眸有些懒散道。
“嗯,上次说的那四人之中的洪荣,昨夜疑似自杀在了自己房中。今日清晨被发现了,峰主你看――”阿秋也跟了进来补充道。
“哼,害多了人终是遭到报应了。雅臣和阿秋随我看看去,至于其他人就在这该干嘛就干嘛。对了,紫叶你通知下山上这里的情况。”风仪悦望了众人一眼吩咐道,拉了会医的雅臣和心细的阿秋去了,至门口时又转回去对众人道:“你们要小心,注意安全!”
院中众人听罢后均是并未搭话皆是笑着点了点头,风仪悦见此便就拉着雅臣阿秋往出事地点赶去了。
“大哥,三弟这自杀可是实在蹊跷,这自杀是真是假可就值得推敲了。”天讼阁张青涛对着阁王王百良冷声道。王百良则是满目怒气的望着洪荣的尸体,他此刻又惊又恐,这该不会是当年,不,应该不会的,当年那些知情人都应该死了,都不会出现才对。难不成他们……
“哎呀,这是怎么了呀?臣臣、秋儿快去看看怎么了!”风仪悦到了现场故作惊讶,她刚收到情报,这天讼阁的四个人不仅是当年老皇帝的走狗,还是后来江湖上一桩血案的凶手。风仪悦心中暗笑,好一个天讼阁,好一个德高望重。天讼阁这四个老不死手上的血可比那侩子手干净不了多少,不同的是侩子手是杀罪人的,而他们用无形的手杀尽了千万条无辜的生命啊!
“原来是风丫头啊,怎么有这闲情往这凶案现场来啊!”王百良扭头一见是风仪悦便忙展开了笑颜,只是因他年过半百,皱桔皮上长脸笑得十分难看。
“哎呀,是王爷爷呀!怎么这里死人了?谁干的呀,这可是要遭报应的啊。王爷爷啊,你不知道我早上刚醒的时候阿,就听见窗外的喜鹊在叽叽喳喳叫不停,叫的我啊直心烦。”风仪悦叹了叹气,说的那叫一个造作无耻。
“峰主,错了那不叫喜鹊,是乌鸦!”阿秋闻言忍笑配合风仪悦唱起双簧。
“怎么是乌鸦,哎呦我的天呐,瞧我这脑子!我呀到底人小,比不上德高望重的人,你看王爷爷你看看人家多精神,能立在此地镇的那些牛鬼蛇神黑白无常不敢来!”风仪悦一通话连讽带骂直说的雅臣与阿秋想笑,但又碍于场合不敢发笑,憋得实在辛苦,只是无论如何,都还是露出了些许笑意。
王百良等人闻言则是暗自咬碎一口银牙,那叫一个气啊!风仪悦说这话说得既技巧又气人。乌鸦叫喜这不是变着法说死的好吗,至于风仪悦说自己镇的住牛鬼蛇神这不是暗喻自己离死不远了,变鬼镇鬼吗!好好一个风仪悦,长了一张巧嘴。王百良等人到底年岁大了,也只是在面色微变之后也笑着接道“可不是嘛,这人吧可不能以下犯上,这可是要遭报应的。”王百良皮笑肉不笑接话道。
“王爷爷这话可就不对了,为老不尊,算不得长,为强不仁,算不得尊,而为小却夜郎自大自认为上就更是不妥。御啸山历经百年经久不衰,就连当今朝庭也难以相比,又怎是江湖上一些小户散派可以高攀的。”风仪悦说罢便以一句累了领着雅臣阿秋回去了,那真叫极了一个盛气凌人。留下原地的众人有的笑有的叹,自然也有王百良等人的面色铁青。
“大哥,要不要做了这个小贱人,她似乎知道些什么!”张青涛待众人散去之后便上前对着王百良道。
“先不用理她免得又徒惹麻烦,风仪悦这个丫头还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王百良暗自握紧了拳头恨声的说道。
而在风仪悦回去以后,阿秋便绘声绘色的描述起了现场发生的事,逗的众人大笑,风仪悦也是开怀畅笑,一时小院里的欢笑之声不断。
“噗――呵呵,你们可是不知道峰主说喜鹊时那个模样,可逗死我了”阿秋一边模仿风仪悦的样子一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