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主怎么了?”媚柳见风仪悦回来后却是是十分落寞不免有些担忧。
“与尊上闹别扭了?”莫澜有些傻缺道。
“应该不是,峰主可还没到那个地步。咱们峰主是对别人精明,对于自己则是十分不开窍的。”阿秋在一旁喂千宝,宫大傻个则是双手放在膝上蹲下望着阿秋,模样像极了看家犬。
“峰主不是不开窍,只是个“情痴”罢了,只怕峰主压根就没往男女之情上想。你们想啊,峰主自幼双亲早逝,后又是风老神医带大的,七岁就上了山,峰主非神人自是不会明白。更勿论那些子什么深闺情爱了,那还是从话本子上看的。”紫叶正在打理院中的花朵,那是离音弄来的稀奇花种,说是哄风仪悦开心的。可结果是风仪悦见了直叹是难得一见的好药材,就差没辣手摧花了。
“你们啊!一天天的怎么就不想些正事。”雅臣望着众人极是无奈。
“可是就算并非正事,臣哥哥听得也是极为畅快的啊!”泓雨闻言是十分认真的反驳道。
雅臣:“……”
这日天气极好,风仪悦便就带着阿秋和宫大傻个往竹林去了。离音顾念着事到了末端,为了风仪悦的安全则一直在暗中部署着一切。而本应安静的小院则是因为一位不速之客的出现打破了小院应有的安宁。
“请问有人在吗?莫公子你在吗?”只见雪意手提一食盒款动玉足一步三摇的进了院门,见栀子树下紫叶正在绣东西而莫澜在一旁为紫叶打扇有些微僵,但也不过一会工夫就恢复了面色笑意盈盈的款步至两人面前。
“呀!原来紫叶姐姐也在呢,但可真是可惜了啊!雪意闲来无事就做了些红豆糕,这本是雪意特意为莫公子做的,可怎料姐姐也在此地。但不知够不够分呢!”雪意一言三叹的说罢,面容尽显楚怜憔煞。泓雨见此面色一沉思虑了一番后,就出门去寻离音了。
“既如此就莫算我了,我素来不喜甜食。”莫澜闻言一笑接过食盒递给了紫叶,紫叶见此不忍落了莫澜的面便放下手中的绣活接了食盒。打开食盒只见其中一白瓷碟上放了几块红豆糕旁边还放了两粒红豆,紫叶见此登时没了胃口。
“姐姐怎么不吃啊?莫不是嫌弃雪意,若如此雪意今后不送就是了。姐姐千万莫怪公子,公子他是不知情的,这都是雪意一时心血来潮才做的,就请姐姐大人有大量莫放在心上,都怪雪意实在是情难自禁啊!”雪意虽是对紫叶说的,但目光却是望向了莫澜。说到中间竟还落下泪来,落花更衬美人梨花带泪楚楚可怜。
“呵呵,雪意姑娘只怕是误会了。我自幼父母双亡只留一顽弟,可从未有过什么妹妹,更勿论年长于我的妹妹,我娘亲可没这等好本事。”紫叶见雪意这般有些愠怒,自己虽然不想与人计较,却也只是不想而已,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就是软弱了。
莫澜先前听到雪意有些微怒雪意对紫叶的不逊便未搭理雪意,那日门前他已说明,雪意若执意如此就与他无干了。他不是圣人,对咎由自取的人自是做不到什么怜子有意。听得紫叶所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末了还轻点了紫叶一下。
“嘤嘤嘤嘤——都怪雪意太古板保守,不似紫叶姑娘这般豪爽大气。也只怪雪意自己蠢笨痴傻,不比姐姐聪灵秀慧能守人。雪意真是命苦也!”雪意满面凄愁哀戚的叹道。
适逢媚柳从外归来听闻雪意所言,就立马风风火火的进了院见到紫叶手中的食盒后,自是十分明白了七分再一回想雪意所言火蹭的一下就窜了上来。论时间是紫叶十三上山,说的什么豪爽道的什么秀慧,狗屁!这是变相说紫叶放肆心思重。这雪意放的什么邪门屁,莫澜也不出面制止真是被狗屎糊了脑。
“我当是哪位名门贵女来寻我家峰主,却原来是花情楼的头牌姑娘找上了门。怎么?可是谁上花情楼忘了给银子,哎呦这是那个不开眼的?姑娘也莫急,说多少银子,咱们可不是那白嫖的人。”媚柳一副知道你不容易所以为你好的模样。
“姑娘可莫羞辱雪意,雪意当日居于花情楼实属无耐之举,莫公子自是可为雪意作证。”雪意满脸哀戚的说道。
“呦,莫澜这是不是清倌你还能作证呐!”媚柳美眸微眯眸中含怒带恼,心中为紫叶鸣不平。
“哎哎,可莫乱冤枉人。我至今可都未过成人礼呢!”莫澜连忙替自己辩白道,对于雪意的话则是有些愠怒。他与雪意来往不多,大多还是书信来往,只有一次接触还是在他第一次去花情楼的时候,但两人还是在一楼的大厅连手都未碰。
雪意见众人毫无反应心中暗恼,又见莫澜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心中的恼怒更甚。便对莫澜甚是凄楚的说道:“既是莫公子惧怕替雪意澄清,雪意也只有以死来证清白了!”说罢便向前撞去,而这一幕也全被门外归来的风仪悦几人看到。
“哎呀,这唱的是什么戏啊,可真是好看呐!哎,那谁,就是那准备撞死的,你的眼莫不是哭瞎了?连人和柱都难以辨别?”离音一席居雪茶袍从天施施然而降,随他而降的还有瑞雪般的栀子花雨,痴迷了一众看客当真是妖孽无双。
“噗通——唔——”雪意本意是希望莫澜接住自己,结果却是莫澜向后退了一步,雪意因无支柱而摔倒在地,白裙也因此布满了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