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婆家被认定这样的女孩,夫妻间会产生猜忌,被看守得死死的,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还会受到婆婆、姑姑、妯娌的轻慢。
此刻,丁洛妙气得真想揍他一顿,可有什么用,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都是我的错,如果她愿意跟我走,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在所不惜。”丁志诚拉住丁洛妙,恳求道:“你帮我说服她,她听你的。”
丁洛妙一把甩开他的手臂,“你疯了,如果她能跟你走,在她定亲之前就已经跟你走了,何必走到如今地步。”
“现在她妈都已经花光了人家的彩礼钱,婚礼都举行完了,她如果跑了还不得被指骗婚,如果男方报案,你们就成了通缉犯了,以后更没好日子过了。”
丁志诚抱头蹲在地上,不停地捶打自己的头,“都怪我没本事,保护不了她,我还算是什么男人?”
丁洛妙看着自责不已的丁志诚,也蹲在墙角,感觉额角一阵阵的疼痛,这似是成了无解的方程式,怎么做都不对。
“就尊重花花的意思吧,她愿意继续跟着男方过,咱们也没辙,你也别想那么多了,好好挣钱吧,都是没钱闹的。”丁洛妙长叹一声,站起身,走进喧嚣之处。
丁志诚漫无目的地走着,雪一片一片落在他的身上,让他头上一片白,渐渐融化成水,染湿了头发,他似是好无所觉。
行至村外那堆柴火垛旁,钻进柴垛洞里,之前的一幕幕仿若刚刚发生一般。
就是在这里,韩春花将自己扑倒,非要行男女之事,看着心爱的女人义无反顾地脱下衣服,那白皙的身子击垮了他的神志,让他如被冬雷击中,激荡得他热血沸腾,由被动化主动,冲破层层阻碍,破了他们二人的处子之身。
第一次,他没抽动几下便泻了,第二次,他折腾了半个小时,那不可言喻的美好,让他有些上瘾,最终他折腾了三次,直到韩春花喊求饶,他才熄下战鼓,没有折腾第四次。
他躺在柴洞中,蜷缩着身子,泪再也控制不住,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宣泄出来,放声嚎啕大哭。
丁洛妙说的对,都是没钱害的,他会努力挣钱,挣很多很多的钱,只是花花却不再是那个能享受的人,这将成为他无法实现的遗憾。
丁志诚在她回门后的第二天走了,韩春花回门当天就跟随着丈夫回了婆家,没按习俗在娘家住几天,王燕芬虽然多有抱怨,但没有强求,顺了姑爷的意思。
韩春花结婚,作为堂妹的韩夏云竟没有回来?丁洛妙不由得再脑海中打了几个问号,有心想要问一下丁志诚,了解一下张长弓的近况,之前看他一筹莫展、一头乱麻的样子,她反而张不开口再去烦他了。
直至过年,对面的大门始终紧闭,韩夏云没有回来,张长弓一家也没有回来,定亲的他们难道不打算在老家举行婚礼?
丁洛妙倚在门口看着对面紧闭的大门,心里堵得喘不上气来,她走向南院,从树上取下笼子,打开罩布,已经傍晚时分,欧不迭和夜啼郎睁着忽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丁洛妙呕呕地叫个不停,随即扑棱着翅膀飞出笼子,一边一个霸占她的肩头,她早就想将它们放飞,奈何已经养熟的宠物,总不愿意离开,每天夜晚会飞出笼子,在树林田野间飞驰,白天又会自觉地飞回笼子,生活极其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