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机上换成另一串号码时,丁洛妙冷笑了一下,骂了一句:“一丘之貉。”
继续不接!
想起昨天丁志诚等人的行为,可劲儿地灌自己喝酒,定是早有图谋。
尤其丁志诚,别以为自己伪装得好,装什么正常人,自从韩春花另嫁他人,他便与张长弓一样,成了变态。
见不得别人分手,别人的感情有个风吹草动,就跟动了他的神经似的,上蹿下跳的搞阴谋诡计。
你说别人的感情,关你毛事,你自己感情都没搞定,你脑中主意千千万万,自诩诸葛亮再世,你咋不去搞韩春花去?
吃完早餐,刷洗干净餐具,想着怎么办身份证弄回来!
在屋里急得直转圈,却仍无计可施。
该怎么办?怎么办呢?
……
正在她苦思冥想之际,房门突然被打开,韩春栋和张铁柱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架起来便往外跑。
丁洛妙懵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你们两个干什么?快放开我!”丁洛妙气得大喊大叫。
韩春栋和张铁柱像木头人一样,装没听见,一路架着下了楼梯,塞进了车里。
还没等她坐稳,车便疾驰而去。
二人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阴沉着脸,像是……
“怎么?你们老婆跑了?”又急又怒的丁洛妙毒舌道。
韩春栋开着车,一扒方向盘,挺到路旁,转身怒目而视,“丁洛妙,你真不地道。”
“急眼什么呀?你们老婆跑冲我吼有什么用?”丁洛妙撇了一下嘴,嘴巴像扔刀子似的,句句扎他们的心窝。
韩春栋气得脸都轻了,重重地几个呼吸,像是在拼命压抑情绪。
她偷瞄了一眼张铁柱,见他身体紧绷,紧握拳头,手臂的肌肉鼓了出来,看来气得也是不轻。
她就是故意要气他们,昨晚那一出,这二位也没少参与,定是与丁志诚那“假诸葛”合谋害她。
两人忍了再忍,良久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丁洛妙,弓子哪不好?不够对你好吗?从小到大不够护着你吗?不够努力吗?不够优秀吗?你竟然这样负他,弓子是多么英姿飒爽的一个人,你把他搞得生不如死,没个人样?”
“城里的崽就真的那么好吗?一个一个跟小鸡仔似得,手无缚鸡之力。还天天鼻孔朝天,看不起人的样子,好像他们是多高的枝头似的,你也想着攀这样的高枝?”
丁洛妙对他的话极不认同,就她所认识的人中,像翟天玉、蔺学致、农植社的一帮同学,都是挺好的人,也许某些人有一些恶习、陋习,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夸张,忍不住反驳道:“人家那是靠脑子,哪像你们只会一身蛮力。”
“丁洛妙,你还真是俗不可耐,不可救药。”韩春栋气得跳脚。
“栋子,对鬼迷心窍的人多说无益,走着瞧,看她能逃出弓子的五指山吗?能逃出那是她的本事。”
张铁柱让韩春栋赶紧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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