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打道回府,你先睡一会吧。”张长弓将手中的小奶狗放入后座的箱子里,拿起军大衣搭在她的身上。
“给我唱首歌吧,我想听着你的歌睡。”丁洛妙撒娇道。
他鲜少唱歌,却是唱得很好听,小时候一直到初中,还偶尔会听到,长大了,尤其是他开始闯荡社会,却再也没有听过。
张长弓拧钥匙的手一滞,转头看向她,那双又大又圆的杏眼期待地看着他,他莞尔,“这么想听?”
“嗯,非常想听。”丁洛妙肯定地点点头。
张长弓打着车,方向一转返回来路,深夜路上的车并不多,偶尔会有一辆相向而过,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低缓悦耳地哼出一曲《青梅竹马》:
走在小桥流水人家夏天的榕树下
流浪古道西风瘦马想象我们俩
每当叶片落下只剩枯的枝丫
透过时间细细的流沙
我们的爱就像青梅竹马传佳话
点点滴滴融入我的心底放不下
经过所有岁月泥巴里的水已蒸发
一颗真心有一份牵挂
青梅竹马传佳话
经过世纪的沧桑尘土已落下
青梅竹马盛开白色的花
我俩珍惜这份爱一同到天涯
我们的爱就像青梅竹马传佳话
点点滴滴融入我的心底放不下
经过所有岁月泥巴里的水已蒸发
一颗真心有一份牵挂
青梅竹马传佳话
经过世纪的沧桑尘土已落下
青梅竹马盛开白色的花
我俩珍惜这份爱一同到天涯
他的声音嗓音自带低音炮,音质比较刚硬,却将一首轻柔甜歌唱得别有一番风味,歌声击散夜的静谧、冬的冷意,伴着她沉睡入梦。
他看着前路,载着相约一生一起到老的女孩,眼珠黑而亮,发出熠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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