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2 / 2)

而且还是一个开车豪车,衣着笔挺,一看就事业有成的帅气绅士。小兰怎么对比,都觉得自己的父亲输得一败涂地。

在空座町警察署见过榊太郎一面的工藤新一扭过头,悄咪咪偷笑。那天报警之后,两个女孩就被他直接赶回了酒店,所以后面的那一段她们也不知道。

妃英理被自家女儿几乎写在脸上的小心思给逗笑了,她摇了摇头,心道果然。

也没有多逗她,直接澄清道:“那是我一个老客户的监护人,今天下午临时接到了客户的电话,就搭了他的顺风车一起去了。”

“监护人?这么说的话,他已经结婚了?”她好像记得按照法律,有家庭的人才能领养孩子?

“……这倒没有。”

“是这样吗?”小兰的脸上丝毫不见轻松。

这危机感真是简直了,相比之下窝在沙发里喝啤酒看足球的毛利叔叔作为丈夫也太不称职了一点。工藤新一双手交叉垫在脑后,悠哉道:“刚才那位是照桥月见的监护人榊先生吧!阿姨说得老客户应该就是照桥月见,按照照桥月见的父亲照桥信介的死亡时间推算……阿姨和榊先生至少认识有7年,我说的没错吧?”

“是这样没错,你这点和你父亲还真是一模一样。”妃英理点头。

“因为正好认识榊先生,所以简单地推理了一下。”工藤好笑地看着身边的小兰,道,“这么长时间都没发展处什么来,所以,小兰你的担心根本就没必要啦!”

“笨、笨蛋,谁担心啦!”没戳穿了小心思的毛利兰涨红着一张脸往边上一扭。

等等……

“哎,是照桥君吗?”毛利兰突然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妈妈的客户啊!”

工藤:……你这个反射弧可真够长的。

“对哦,月见那孩子也是帝光的,和你们同校小一个学年而已。怎么,你们认识吗?”

“有过几面之缘,他还给小兰处理过伤口,手法很专业。”经过那么长时间,工藤早就回过味来,那种娴熟的手法肯定不是第一次,仅仅‘基础护理’没问题的程度,后来看的医生也称赞他们伤口处理得很及时,不来看也没关系。

“那个孩子啊,也难怪了。”妃英理笑了笑,好像完全没听见工藤新一的话,直接忽略了他试图套话的意图,走到自己的车边上,“好了,你们也快回去吧,我还有点工作,就先走了。”

这个阿姨还是一如既往的精明,套话失败的工藤新一愤愤地在心中啧了一声。

他这段时间一直关注着已经被转移到东京警视厅的连环杀手案,只可惜见不到照桥月见,那个鹤田优就没有一点要合作的意愿。哪怕,轮番上阵的警部们威胁他要说动法务大臣判他死刑,他都不为所动。

似乎从一年前开始,他的全部人生意义就只剩下了照桥这一个人。

只剩下照桥一个人……

等等,他好像抓到了什么,工藤脑袋上亮起一盏灯泡。

……是什么呢?

只可惜,再怎么思考,一时间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难道真的要打电话向父亲求助吗,超不甘心啊!

就在工藤新一还在为了连环杀手难以捉摸的心态纠结的时候,一份恭贺电话打到了照桥的手机上。

“六神老师,乱步奖的获奖名单已经确定了,您是这一届唯一的获奖者,恭喜!”

电话那头,是小野寺律兴奋的声音。

新人奖不是没有一次颁给两个人的先例,可以说还不止一次,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两个人分享到底不比一个人独享这份荣誉,更来得让人心服。

这也算是行业中一项潜在的鄙视链吧!

“啊,谢谢。”

老实说,他本来就没那么看重这次的荣誉。后来又出了那档子事情,获奖的心情肯定没有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那么惊喜。

但是,难得小野寺律这么精神满满的样子,照桥也微微提高了一点声调,让自己听起来那么……冷淡。

好在沉浸在兴奋中的小野寺律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公司想要为您举办一次庆祝会,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赏光参加。当然,宴会上只有公司内部、以及一些业界人士,不会出现记者之类不相干的人。”

“好意我心领了。”照桥几乎不需要思考,直接拒绝。

“就知道老师您会这么说。”电话的那边也没有被打击到,似乎对这点完全已经认命,“宴会那就算了,但是拜托您,领奖一定要亲自出现啊!”

……等等,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形象吗,照桥哭笑不得。

“这点礼节我还是知道的。”

“也不能带着面具上台!”

“……我现在有点好奇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形象了。”

高塔之上的小王子……这就不能告诉对面的六神老师了,小野寺律干笑。

“……算了,我记得菊川奖的颁奖时间就在这段时间?”

“是这样没错,啊,您说的是宇佐见老师吗?”

因为是比较重要的文学奖项,所以前一段时间新闻上还特地播报过本届菊川奖的入围名单。作为业内人士的小野寺律自然会关注,也就知道了以前负责的作家宇佐见秋彦的入围信息。

说起来,两人还是表兄弟呢!

“有消息的话,我会及时通知老师的!”

很快,就在乱步奖颁布后不久,菊川奖的获奖人也颁布了,就像照桥期待的那样,是秋彦哥。

顺便一提,照桥既没有请人代领奖项,也没有带个面具上台,而是很礼貌地遵循了所有其他领奖人都经历过的程序,包括拍照这个环节。

只是,无论是实体媒体还是网络媒体都不会刊登这一张照片而已。

——来自小伙伴赤司的友情支持。

“也在帝都酒店?”照桥接到小野寺律通知的时候,还有点惊讶。因为他上周刚在那里接受了奖项,文学类奖项就这么青睐这个地方?

“颁奖地点每年都不一样,今年只是凑巧。”小野寺律一边将手中的两张菊川奖颁奖典礼的邀请函塞进信封之中,并小心保存在带锁的抽屉中锁好,“菊川奖的颁奖典礼也给六神月老师您发了邀请函,您要去吗?”

“秋彦哥也寄了邀请函过来。”在铁门到家门口之间的山道上溜溜达达,照桥一边打电话,一边拆开手中的邮件,拿出里面的邀请函。和主办方发给六神月的不一样,这是获奖人宇佐见秋彦发给家属照桥月见的。

“我还以为您不会去呢?”小野寺律有点为难翻了翻日程,发现那天下午已经被安排了和房东见面。这已经是最后一个愿意见他的房东了,之前为了工作、生活上的种种事情,他已经翘了好几个房东的约。

现在的住房已经快到期,他再找不到住的地方的话,就只能打包回家。

回了家之后再想搬出来住,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照桥轻而易举地听出了小野寺律的为难,作为一个社会人,他实在是很容易被看穿。

“我已经和秋彦哥约好了,一个人去也不会有问题的。”

这大概是这几天少有能让他心情愉快的好事,猜到秋彦哥大概是要借此机会介绍他的小男朋友给他认识,照桥就忍不住微笑。

走进书房,月见翻出了日程表,删删改改,确保了颁奖仪式那天下午他会有空。

既然要去市中心,他干脆将今年的体检约到上午。

照桥家有专门的家庭医生,不过像这样全面的体检还是需要去医院,那里有全套完整的设备。小时候,兄妹三人还会被父母带着一起做体检,等长大了之后,他们反而各约各的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除了已经踏入社会的照桥信,他和姐姐照桥心美都是国中生,算不上长大。

不过,他住在东京照桥宅,姐姐住在神奈川的宇佐见宅邸,两人平时只靠电联,强求像小时候一样做什么都在一起也的确不可能。

就比如现在心美姐的体检就是在神奈川的柳生医生那里做,特地跑到东京来太过浪费时间。

“喂,忍足医生吗,是我,照桥月见。”

“好的,那周末就麻烦您了。”

东京大学附属医院。

“周日上午?”坐在父亲办公室的沙发上,等着和父亲一起出门吃完饭的忍足侑士挑眉,合上了手中的书籍,“那天您不是已经有约了吗?”

电话那头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父亲打乱一向井井有条的时间表。

“一个客户而已。”

忍足医生没有理会儿子的打探,看了看他手中的推理,毫不留情地嘲笑自己的儿子。

“你不是一向只看纯情恋爱吗,怎么看起推理来了?”

“……换换口味,不行吗?”

“也是,反正看了那么多爱情,也没见你谈上半个姑娘。”

“父亲,过年我才十四岁。而且,半个姑娘就是恐怖片了。”

“……哦。”

不过,忍足侑士还是很快就见到了那个‘何方神圣’。只是,不是在父亲工作的医院里,而是在小伙伴迹部景吾的别墅中。

“不去接你就不知道要来,是吧,照桥月见。”

就算再天然也该知道,这是一条送命题无误了。

无辜地眨眨眼,照桥伸出双手,笑得纯然天真:“几年不见,不给我一个拥抱吗,景吾。”

然后,忍足侑士就看着入学冰帝以来,一向霸酷狂拽、华丽骚包无人能及的迹部景吾一边说着:“呵,连转移话题的本事都没有吗?”

一边快速上前几步,给了人一个恶狠狠的拥抱。

忍足侑士:……哦豁,这可真是少见了。

迹部给忍足和照桥分别介绍过,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往网球场走去。

“今天我一定要让你见识到网球的华丽,根本就不是篮球这种运动可以比拟的!”

“……这话你可千万别在征酱面前说。”

话是这么讲,迹部景吾到底还是没有硬拉着没这么接触过网球的月见,和他来一次指导赛什么的。毕竟就算照桥的身体素质不错,和迹部这样已经学习了几年的老手也根本不能比。

虐菜没什么意思,但是和忍足这个勉强能赶得上他步伐的对打,迹部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华丽的大招一个接一个地往外放,闹得本以为只是一场练习赛的忍足侑士苦不堪言。

等比赛终于以6-3结束之后,他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这家伙,今天简直跟孔雀开屏似的。

一抬眼,就看见球场对面,接过照桥递过去的水和毛巾,迹部大爷笑得一脸志得意满。

好吧,毕竟是几年不见的朋友了,原谅他吧!

不过,照桥这个姓氏总觉得有点耳熟啊,哪里听见过呢?

喝了两口运动饮料,补充了一下流失的体力,忍足侑士不禁站在网球场边陷入了沉思。

照桥……照桥……

一个熟悉的名字就在他的嘴边,却一时间怎么也吐不出来。

难道是父亲的哪个客户吗,哪天提起过被他不小心听到了。那也不太可能啊,父亲在这方面一向很谨慎的。

也就是在几年前,照桥导演夫妇双亡时,父亲才遗憾过……

“啊,是照桥信介!”

终于想起来的忍足侑士整个人念头都通达了,一转身,正要和小伙伴确认,就发现空荡荡的网球场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忍足侑士:“……”

三分钟前。

被拉着走的月见看了看身后呆呆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忍足侑士,犹豫道:“就这么把他留在这里没关系吗?”

“没事,晒不化的。”迹部大爷的回答简单粗暴,深刻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偏心眼,“他不是在想事情么,等他想明白了自己会知道要进来的。”

大爷他更关心的是:“中午留下来陪我吃饭。”

照桥拍了拍迹部几年不见,更加结实了一些的臂膀,笑道:“不是已经约好了吗,非得再强调一遍,我可不记得我有给你留下不守信用的印象。”

迹部沉默,随即默默撇开双眼。

这能怪他吗,小时候好不容易交了一个新朋友,结果每次想约人一起出来玩。

每一次,要么对方提前有约了,要么身边还带这个拖油瓶。

没一次能让他和新朋友清清静静地好好聊个天的。

没有一次!

气炸!

作者有话要说:拖油瓶赤司:→_→

吐血三更码完,作者已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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