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付费追读数目不过百,未满足上架条件,我再次心灰意冷,险些让王璟山御剑飞行时撞到大雁,因空中交通事故意外致死。
——当然,这是个夸张的形容。
我宁肯断更停笔,也决不会作践角色,以恶心人的方式草草完结;
否则,既对不起追更的书友,也对不起我创作的初心。
总而言之,当时的我,不仅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更绝望地认为:
或许命中注定,我的用心与努力,永远得不到预期的回报。
在写作《南宋有仙》的五年前,从象牙塔新鲜毕业的我,尚且还能妄称是一名青年导演,带着创投项目到电影节上,为剧本寻找投资,与同龄同好者畅聊人生理想。
只是好景不长。
小团队内部,因人际纠纷等多方面原因,好聚好散;
创投之事很快也没了下文,至今仍是一个dcx剧本文档。
可当时,我还想挣扎一把——例如修改剧本,压缩预算,借钱投资把处女作拍出,再投给国内外的青年电影节,争取拿奖证明自身能力,下一部作品便能有望获得更多资源……
这是近年来,国内青年导演例行的“证道之路”。
虽然大部分都是“黑灯瞎火长镜头”,但却能有效将一部长片的成本,降低到几十万,甚至几万以内。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疫情的爆发,打乱了一切筹备。
在失去原本的全职工作之后,我仍执迷不悟,拒绝认清业内形势,索性闭门在家,写作新的剧本,以备来年东暖花开,手中有剧本可出。
真到了来年,我却只能把“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复制粘贴一遍。
为了生存,我先是接了些短片剧本;
待到二零年底,有位重庆的导演找到我,让我以极低的稿酬,在三十天内完成一部商业电影拍摄剧本,且修改到二稿。
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