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被送上那艘船之后,还有的等她。
额头忽然被一只温暖的手盖住,鸢也一下睁开眼睛。
尉迟醒来,先试探了她的额头,已经退烧,还出了汗。
“还有哪里难受?”清晨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鸢也感觉了一下,腰有点酸,其他还好,便摇了摇头。
尉迟道:“你可以再睡半小时。”
“嗯。”鸢也应完,他便先起床。
鸢也听见浴室传来水声,懒懒地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于是等尉迟洗漱完出来,就看到她抱着被子滚到一边,脸埋在被子里,露出大半个后背,和露出的一截白嫩嫩的细腰。
他轻轻弯唇,一边解开身上的睡衣的扣子,一边打开衣柜,拿出熨烫齐整的西装换上,换好了才叫醒她,免得她睡过头。
洗漱,更衣,化妆,鸢也整理好自己下楼,径直朝餐厅走去。
尉迟目光落在早间新闻上,看见她来,下巴点了点桌上一杯水:“喝了。”
她拿起水杯,温度刚刚好下口,便一口气喝完,然后才坐下。
“昨晚怎么了?”他没有一点预兆就开始兴师问罪,连新闻都不看了,眼睛就落在她的脸上,带着审度。
鸢也手指蜷了一下,面色自然地抬起头:“什么怎么了?”
尉迟声音轻然:“说很累,却还来撩拨我,给自己找不痛快,图什么?”
鸢也马上就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