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宴会,她难免问起:“你这次带南音一起来吗?”
自从她去了苏黎世后,就和南音没了联系,也不知道她的近况。
而听到这个名字,顾久竟是轻嗤一声:“她?”
“你跟她分了?”鸢也不那么意外,认识顾少爷十几二十年,确实没见过哪个女人能在他身边超过一年。
顾久脸色却冷了一些,把矿泉水当成酒,仰起头灌了大半瓶,一贯多情的眼睛这会儿竟含了少见的嘲弄:“呵,岂敢,我现在见着她都要‘毕恭毕敬’。”
这是个什么故事?鸢也皱眉,摆出了好奇心,但就像她不太愿意提起她和尉迟的事情一样,他也是一笔带过:“别提我们那点事儿了。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刚才你说代表hvl,哪个hvl?法国那个?”
鸢也弯唇:“你也可以当我是蹭我大表哥的光来的。”
行吧。顾久起身,将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我没女伴,你也应该没男伴,我们今晚凑合一起。”
鸢也笑:“行。”
游轮的第八层就是宴会厅,将近六百平方米,水晶灯明亮,装饰品高档,悠扬的钢琴声飘过海面,宾客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宴会还没正式开始,他们随意闲聊,聊的最多的话题,还是下午那个过分张扬的女人。
陈景衔作为宴会的主人翁,早早就在厅里招待,此刻也被被一群人围着,迂回地试探:“怎么不见陈总那个妹妹?她今天可是把我们大家吓得够呛,不来自罚一杯,我们可不同意。”
陈景衔温文尔雅地微笑:“我这个妹妹确实不知轻重,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她,我先代她跟大家喝一杯。”
大家可不会被他这样四两拨千斤地带过去,有人继续追问:“是亲妹妹吗?果然有你们陈家的血统,很漂亮啊。”
又有人问:“以前好像没见过,在哪里高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