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衔皱眉:“不住家里?”
陈莫迁说:“我回公寓住。”
陈景衔知道他为什么想走。
要是没有计云,他就住家里了,多了计云,他才要走的。
他不是排斥计云,而是他除了至亲兄妹,不爱跟旁人来往——包括跟大哥领了结婚证的大嫂——在一个屋檐下,难免要见面打招呼,他懒得,索性就出去住。
陈景衔觉得他以前只是性子冷,这两年都能用孤僻形容了。
他沉下脸斥道:“就你这臭脾气,还好意思说鸢也臭脾气?”
他也不纵着他:“不准走,就住家里,大过年的,你一个人住在外面像什么样?年三十到年初四还要拜祖,难不成要我打电话请你回来?”
“”
无论他几岁,无论他在自己的领域有多出众,长兄如父,大家长就是大家长,一开口谁敢反驳?
陈莫迁老实了,放下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