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会不老实。”陈景衔克制得很,嗓音嘶哑。
计云像久未经事疼了,也像久未经事反应强烈,又或是别的什么,眼角渗出泪花,抱紧了他:“男朋友对我这么好,我无以为报,只能肉偿了”
过了年,陈莫迁就去了晋城,陈家又只剩下计云和陈莫迁。
计云的孕期反应没那么大了,产检结果很好,孩子在她肚子里平平安安长大,预计夏至分娩。
也就是,还有四个月。
四个月,还早着,所以对此刻的计云来说,更该在意的时节,是二月二,龙抬头。
这个节日不大不小,能让计云在意,是因为她刚好来了兴致,准备自己做炸春卷。
二月二吃炸春卷,也是青城的民俗。
陈景衔本以为她只是随便玩玩,忙完工作下楼,进厨房看了一眼,竟还有模有样。
“做过?”
“小时候我妈妈教我做过。”计云坐在高脚椅上,身上穿着彩虹色的针织衫,袖子卷到小臂,十指纤纤地将春饼皮折起来包住馅料。
陈景衔顺便洗了手,捏起一张春饼皮,码好馅料,卷起来,随意地问:“你妈妈呢?”
“不是跟你说过吗?跟我爸离婚后,回老家跟我外公外婆一起住。”
计云看着他的手法不对,上手指点,“这里也要包住,要不然等会儿下锅油炸就散皮破了!你看你!粗手粗脚!你浪费我一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