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子高度刚好,顾久推开玻璃窗,窗户没有栏杆,他一翻就进去,果然看到床上躺着女人。
顾久拍掉手上的灰尘,瞧着被子下的一团,她是有多困啊,睡到现在还没醒?
行吧,他昨晚也没怎么睡着,就在这里陪她睡一觉得了。
顾久先去将房门反锁,然后才掀开被子,躺到南音身边。
他刚把人揽进怀里,就觉出不对,南音身上很烫,他马上起身摸她的额头,发现她发烧了。
“南音,南音。”顾久推着她的肩膀叫醒她,眉心紧皱,西园的佣人都没有发现她发烧吗?
南音被他叫醒了,抬起眼皮,眼神迷离,不知道看没看清顾久,两三秒后,又垂下了眼皮。
这个样子,起码得烧到39度,再烧下去她人也要没了。
顾久立即将她抱起来,想送医院,但走出一步又停下。
他不能走门,解释不清楚,可他不走门,又怎么把南音送去医院?
想了一下,顾久拿出手机打了120,报个地址,然后掀起南音的睡衣,摸到她的腰上,找到那个点,掐了一下——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知道哪里是她最受不了的。
果然,一掐,昏睡中的女人闷哼了一声,顾久一笑,拍拍她的脸:“南音,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