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汪真已经开始办各种手续了。”姜哲和廖姐站在安检通道前。

“我只是想一想而已，你去威尼斯的时间长。我恐怕没有时间去陪你，抱歉。”廖姐挽着姜哲的手臂，表达歉意。

姜哲明白，她想抽出大量的时间游玩，基本不可能。

两人在机场依依惜别。

周五，选修课结束。

谭老师将作业收齐之后，给学生们放学，然后对姜哲说：“你帮个忙，我把作业搬到办公室。”

“好嘞。”姜哲搬起那一摞较多的作业。

谭老师搬起另一摞，往办公室走去。

途中，两人边走边聊。“之前，一直没时间，对你说声恭喜。”

“谢谢老师。”

“你这次去参展。打开了名气，也就打开了市场。”谭老师回到了办公室，把作业好，然后对姜哲询问。“给你推荐的画廊，是哪一家？”

“就是我经常去的那家，汪真的画廊，她负责联络国外的画廊，也是他们推荐我的作品参展。”姜哲明白谭老师为什么单独找自己，把经历简单说了一遍。

“您是不是已经和画廊签约？”潘老师点头，虽然他作品售价并不高，但是已经有一家画廊负责代理。

姜哲介绍汪真画廊的情况，又把联系方式给谭老师。

“您可以慢慢考虑。”

“我考虑一下。”谭老师答道。

最近，姜哲已经遇到几个老师，单独找他，询问同样的问题。

他们看到姜哲闯出的道路，也心动。

姜哲曾经问过汪真，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