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久久眉头一挑,淡淡道:“你来晚了,周采薇已经走了。”
“我刚才看见她了,蹲在墙角哭得跟什么似的。”秦禹扬轻描淡写的说,无动于衷。
池未晚忽然眉头一皱,扯着秦禹扬的衣襟,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
黑色的大衣襟口,染着巴掌大一片淡淡的浅色痕迹。
池未晚凑近了一闻,挑眉嗤笑:“阿玛尼的粉底,祖马龙的香水,秦禹扬,你艳福不浅嘛!”
秦禹扬顿时虎躯一震,猛然想到刚才被周采薇抱了一下,低头一看,果不其然,衣襟上被蹭到粉底了。
og!
那女人是拿自己的脸当成墙皮了吗?这是刷大白的节奏啊!
秦禹扬连忙解释:“我刚才一出电梯,就看见周采薇了,她直接扑过来抱住了我。”
说到这儿,他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下元久久的脸色,见她面无表情,一颗心顿时揪的更紧了。
你倒是生气啊!发火啊!哪怕动手打人都行啊!
这么一脸淡定的剥虾壳,是几个意思啊?
池未晚瞟了一眼元久久,撇撇嘴说:“周采薇脑子虽然不大好使,但长得确实不错,清秀可人,楚楚可怜。秦禹扬,你这艳福简直羡煞旁人啊。”
秦禹扬冷汗都快下来了,简直想跟池未晚作个揖求她别再煽风点火了。
“未晚,别开玩笑了,我也窝火着呢。那妹子脑子有坑,我有什么办法?”秦禹扬找了把空凳子坐下,赔着笑脸说,“久久,刚才周采薇没发疯吧?”
“你去问她不就得了?”元久久这才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子,漫不经心的扫了秦禹扬一眼,“我叫你来,就是让你过来把你的采薇妹妹带走,别搁我跟前哭哭啼啼的。我这人脾气不好,你也是知道的,万一惹毛了我,我一个没忍住,啧,那就不好了。”
秦禹扬梗了梗,眉头一皱,脸沉了:“什么叫我的采薇妹妹?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当年周家祖先对我爷爷有养育之恩,后来周家后人不成器,周家祖先就把全部家当给了我爷爷,秦家由此发家致富。后来我爷爷将当初的家财双倍给了周采薇的爷爷,两家有了这些来往,关系一直都挺好的。”
“周采薇小时候跟着父母来过秦家做客,我们家只有我和我哥两个人,没个玩伴,家里来了两个长得挺可爱的小姑娘,我们当然开心了,也就是那时候带着她们姐妹俩玩玩而已。”
秦禹扬三言两语解释清楚和周家的关系,末了,做了个总结:“我跟周采薇都十多年没见过面了,我都不记得有过这个人了,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池未晚不屑道:“可人家一口一个‘禹扬哥哥’叫得甜蜜蜜、蜜蜜甜着呢,为了你们秦家的事情,这都闹了多少回了?”
秦禹扬两手一摊,越发无奈了:“你也说了,那是她叫的,是她闹的,又不是我让她干的,这能赖我么?”
“苍蝇不叮无缝蛋!”池未晚不甘示弱,凶巴巴的瞪着秦禹扬。
反正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秦禹扬也不例外!
秦禹扬气得直喘大气,要不是池未晚是元久久的好闺蜜,现在又有了亲戚关系,秦禹扬简直想揪着后脖领子给她扔出去。
池未晚一句话,把在座的八个男人都给得罪了。
余威不悦的叫道:“哎哎哎,妹子,你这话可就过分了啊!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哎!”
池未晚横他一眼,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