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领了证的夫妻。

乔惜的脸红透了,急着解释:“我没有那么馋!”

这话说出口,更不对劲了。

霍行舟挑眉看她,“中医说过,治病如同治水,宜疏不宜堵。”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以理解,多巴胺的分泌是不受控制的,我也可以是你的纾解良药。”

他自幼隐忍克制。

可越是克制,在受到蛊惑后,就会像是洪水一般爆发,磅礴汹涌。

乔惜站在原地,轻咬贝齿,冤枉极了。

但她知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压根不知道,她所认为是个“大好人”的霍先生,藏了一肚子的坏水。

乔惜被暗暗地欺负了一遍,都没有意识到成年男人的遐念。她笨拙地转移着话题:“钱婶怎么不在家”

“出去跳广场舞了。”

“哦。”

她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霍先生你饿了吗”她晚饭还没吃。

他脖间的一点红痣,真惹眼。

“不饿。我先回房,你早点休息。”霍行舟见好就收,拿着那份保密协议就离开了。

乔惜站了好一会儿,轻轻拍了拍发烫的脸颊。

她才不需要解馋呢。

另一边。

五星级酒店内,男女身体纠缠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