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岁蓉:“好吧,是我想多了。”
贤王看着她,看她不太高兴的样子,有些不自然的改口道:“不过,若是你表现的好,将来也不是不能把你纳入王府,就是王妃的位置有点”
“不不不,不用不用,”
祁岁蓉识趣的开口:“我不要名分的,只要王爷将来看在我伺候过你的份上,给我”
她看着贤王的脸色,立马改口道:“一点点的钱,就够了!一点点。”
她还比了下小拇指,心里叹气,钱看来是没着落的了。
贤王心里不太高兴。
多少女人想要跟着他,他还看不上呢。
这个蠢女人,竟然跟他说不要名分,这是要给他当外室?
罢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先睡了再说。
贤王突然伸手,把祁岁蓉的外杉猛的一扯。
祁岁蓉吓的一蹦,赶紧伸手护!住胸口,紧张的说:“你干嘛?”
贤王声音低沉沉的,紧盯着她看:“你说呢?”
祁岁蓉欲哭无泪:“王爷,不用这么急吧?不如让我准备准备?”
贤王冷哼:“你又不是男人,你准备什么?”
祁岁蓉愣了:“啊?”
贤王不耐:“啊你个头啊,最后问你一次,是不是要反悔?”
他停下动作,板着脸看她:“若是反悔了,害怕了,现在就可以走。”
祁岁蓉:“”
她倒是敢走才行啊!
她摇头:“不,不反悔。”
贤王上下打量她一眼,皱眉:“害怕?不是嫁过人了?”
祁岁蓉:“”
她咽了下口水:“不,不怕。”
是啊,她大言不惭,谎话都说出去了,牛皮都吹上天了,现在才来反悔,害怕,装模作样的矫情,给谁看啊,贤王肯定在心里鄙视她了!
谁怕谁!
不就是睡一觉?
她又不亏!
二话不说就是干,来吧美男子!
祁岁蓉一赌气,自己就把外杉
给脱了。
贤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表演。
祁岁蓉又把里面的裙子!脱了。
就是速度越来越慢,说实话,刚豪气的脱完外衫后,她就后悔了。
气势随着外衫被丢掉,她又开始怂唧唧的了。
最后还是贤王没耐心,亲自动手,两人才能继续为爱鼓掌。
(此处省略四千字,其实以贤王的体力,可以达到一万字,但是,中途发生了一点点小意外)
贤王是真的信了祁岁蓉的话,以为她真的跟过老地主,有经验了,没什么好扭捏的,也不用像第一次那样小心翼翼的。
所以他并没有提前做准备,也没有放缓速度和力道,
长驱直入,祁岁蓉脸都白了。
当即就痛到失声,
眼泪哗哗的流,看起来特别凄惨。
就连浴池旁边的出水口都没她的眼睛出水快。
贤王虽然淡定,但还是被她这个样子吓一跳,低头去看,
好家伙,一小片红色在池水里散开,慢悠悠的扩散开来。
贤王也愣住了,祁岁蓉还在哭:“嘤嘤嘤,呜呜呜”
贤王:“”
那么问题来,已经箭在弦上了,他是继续下去,还是掉头走人?
他又气又好笑的看着祁岁蓉,伸手往她臀!部捏了一下,气狠狠的说:“你哭什么?说大话扯牛皮的时候那么理直气壮,现在还好意思哭?你还好意思哭?”
祁岁蓉缓过来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着说:“我没哭,是眼泪它有自己的想法,我控住不住,嘤嘤嘤”
贤王还能怎么办,还能一边安抚她,一边继续下去。
停是不可能停的,叫她嘴硬,叫她撒谎,叫她不老实!
就该弄死她。
就该让她哭。
就该给她把嘴里喂饱了,撑到吃不下,看她还撒谎!
小骗子!
祁岁蓉哭哭啼啼,没个完。
贤王反正不心软,久而久之,还觉得她哭起来很好看,声音也挺好听?
总而言之,贤王更兴奋了。
破天荒把祁岁蓉抱回到自己的卧室里。
这一夜,祁岁蓉是在贤王的卧室里睡的。
睡梦中还在抽泣,这孩子,真是太凄惨了。
她做错了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些。
真的太惨了,梦里都在哭。
贤王就是个混账王八蛋,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活该他三十岁了还没娶妻,这种男人,谁敢要。
第二天,都午时了,祁岁蓉还没醒。
贤王今日破天荒的没有去红袖楼,就让人把信件送到了贤王府的书房里。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他回到卧房一看,祁岁蓉还在睡,就是两只眼睛肿的跟两个核桃一样。
“真丑。”贤王在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