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禾看着老师搀扶着顾北成，很疑惑伸长了脖子。顾北成好像很虚弱，脸色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嘴唇青紫。

这是怎么了？下午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到了福利院，晚上的时候有晚自习，赵秀禾早早的就来到了自习室，打开课本写起了作业。各科的作业做好了之后才把数学卷子拿出来。

让赵秀禾最头痛就是数学作业了，看着卷子上的数字方程式什么的，感觉天都要蓝了。不会做，还是不会做，赵秀禾准备去请教老师的时候顾北成却坐在了她的旁边。

“不会是不？我来教你。”

“啊，我很笨唉，教我还不如去教猪。”赵秀禾忍不住说自己比猪还笨想让顾北成知难而退。

可是顾北成就像是下定决心了，怎么赶都不走，非要教，赵秀禾实在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笨死了的样子。

没想到顾北成讲了一会，赵秀禾似乎听懂了，好像他比老师讲的更能通俗易懂一点儿，赵秀禾慢慢地对数学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之后几乎每天的晚自习，赵秀禾和顾北成都会坐在一起学习，老师一开始还以为她们两个早恋，准备把她们两个分开的，后来时间一长，才知道两个人是相互勉励，也就由着他们了。

“啷个样。听懂了不。”

“听懂了。那这个呢。”

“这个你在想哈，这道题不难。”顾北成看着题目，让赵秀禾自己先做，不会的在问他。

这段时间以来，赵秀禾的数学成绩进步了不少，数学老师也开始夸她了。从原本只考五六十分，现在可以考到八九十分了，这多亏了顾北成的辅导。

在学校的时候，赵秀禾很少跟顾北成讲话，所以大多数的同学都以为她们的关系不太好。

顾北成每天几乎都会收到几封情书，但是大多数都被晚上赵秀禾上晚自习的时候看光了。顾北成也不介意，他喜欢看赵秀禾笑得人仰马翻的样子。甚至有时候还会特意把情书拿给赵秀禾看。

赵秀禾问过顾北成为什么不回信，顾北成说都不知道是谁写的，你看上面连个署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