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们几个老朋友在叙旧的时候,萧羽忍不住对站在左边的张良低声问道:“哎,师哥,我怎么听他们说话的语气,这个钱陂反倒是年纪最小的呀,看他这头发全白,脸上苍白的模样,你觉得这是真的吗?”
“那还能有假?邹叔和两位教授不都默认了嘛,想必钱陂的年纪确实是比他们三个都要小,那叫他们老哥哥当然是应该的。”
说完这话,张良又摸着下巴,很是不解的嘟囔道:“不过你说的也对,钱陂的外表看起来都已经过六十岁了,真没想到他居然比邹叔三人还要小,我只能说他老的太快了,并不是邹叔他们保养的好。”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那里喝茶的孙恒禹,像是听到了我和张良的嘀咕声,他见大厅中间那四个小老头聊的正开心,并没有注意到萧羽这里的情况,就主动站了起来,走到萧羽的右边,压低声音跟他们解释了一通。
“唉,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邹叔今年刚好五十六岁,那两位教授的年纪我不清楚,但估计跟他也差不了多少,最多也就一两岁的样子,他们三个可以说是同龄人。”
“至于钱陂可就有点意思了,据我所知,鑫合集团的老总钱陂,今年应该是五十三岁,三年前他被查出来身患癌症,并且出国治疗的时候,刚好五十岁整,因此你们稍稍对比一下他们四人,大概就能看出问题所在了。”
孙恒禹话音刚落,萧羽就很不可置信的追问道:“什么?那个钱陂只有五十三岁?你在逗我吗?他都老成那副德行了,少说也有六十出头吧,怎么可能还有比邹叔小几岁呢?”
“萧兄弟,我没有逗你,我说的都是事实!”
孙恒禹翻了个白眼,很是无奈的解释道:“邹叔和钱陂他们在国内好歹都是小有名气的人物,他们的年纪和生活履历几乎都是半透明的,你们上网查一下就知道了,我不会拿这件事情开玩笑的。”
“也对哈,是我大惊小怪了,你别介意!”
孙恒禹这话说的很对,像这种事情是没法弄虚作假的,当下萧羽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就很不好意思的跟他说了声抱歉。
他只是摆了摆手,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眯着眼睛看向大厅中央的钱陂,显然此时此刻的钱陂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与此同时,大厅正中的四个小老头已经聊的差不多了,钱陂总算是说起了正事:“邹老哥,我知道你前些日子在国外弄了件好东西回来,所以我这次前来,是特意想跟你赌上一局的,赌注就是你手中的绕江瓶,你看如何?”
“这个嘛……”
一听这话,邹清儒不禁有些迟疑了,说实在的,他本来对赌博就没有什么兴趣,要不是钱陂不断的在到处找他,他说不定都会一直躲着钱陂,如今被钱陂堵在这里,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更何况如今绕江瓶里面的毒性,已经让张良给彻底的祛除掉,而他自身又是个爱瓶之人,肯定不愿意冒风险把绕江瓶拱手送给别人,因此在明知道钱陂的来意是什么的情况下,他还是会犹豫不决起来。